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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金色的玉帘和银色的珠璧交相辉映,明亮的月光洒在室内,幡旌在光影中摇曳。
隔壁的厢房内,欢声笑语不断传出;而窗外的长街上,灯火辉煌,歌舞升平,这一切的喧嚣,则更显得屋内寂静,似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李墨白静静地聆听着远处传来的丝竹之声,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的目光转向桌对面独自饮酒的颜七。这可以这么说,这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安静的酒了。
为了今晚的酒宴,他特意挑选了延兴府得月楼最豪华的厢房,窗外可以俯瞰万家灯火和烟柳画树的美景。凭栏远眺,还能看见湖面平静如镜,水波不兴。
他精心挑选了最珍贵的菜品、最醇厚的佳酿,并邀请了延兴府最有才情的清倌人前来弹琴献艺。然而,这些精心准备的奢华,在颜七面前却变得毫无意义。
“我喜静,不尚奢华。”
颜七的这句话,让李墨白不得不做出改变。于是,美味的菜品被撤下,换上了粗茶淡饭;珍贵的四十年女儿红也被撤下,换上了一壶薄酒。
而那位清倌人,更是连厢房的门槛都没能跨过,就被小厮请回了小轿,原路送返。
李墨白望着桌子上那清淡的八个小碟和四个小碗,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
为了颜七的自在,自己的银子已是如百川东流,再也无法西归。他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颜七突然出声问道:“自从昨夜开始,我其实就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到底是如何识破那歹人王五的真实身份的?”
李墨白一边给颜七斟满酒杯,一边微笑着开始讲述:“其实,这也算是个巧合。那天,我在山上听到廖举人与一些猎户闲聊,其中一人嘲笑,王五曾在乱葬岗埋掉了自己的饼头。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怀疑,于是我暗中开始调查。你猜怎么着,那名女子,竟然不是土生土长的颜兴人,而是来自遥远的西北苦寒之地。”
“西北?”颜七闻言,眼睛不禁瞪大,显露出惊讶之色。
“没错,”李墨白继续道,“远离故土,背井离乡,而后又长途跋涉,这其中必有缘由。顺着这条线索,我深入查证,最终发现,这名西北女子和王五原本是戍边的军户,是一对夫妻。王五担任着哨探之职,负责边防警戒。然而,兵役繁重,加上苛政如虎,两人难以承受,于是决定南逃,一路迁徙,最终躲到了延兴,想要在这里寻求一片安生的土地。”
在这寥寥数语的交流中,凶犯王五的形象,在两人心中也愈发鲜明起来。
颜七听罢,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原来如此。”
李墨白则仰头饮下一杯酒,心中的好奇促使他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颜七,我也有一事不解。在王五坦白真相的时候,你为何会突然出手打断他的下巴关节,让他无法再开口呢?”
颜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淡然回答道:“原因有二。首先,王五的言辞实在令人愤慨,我担心他若继续说下去,会吐出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语,这对在场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其次,当王五提及‘法莲之道,谁又是谁的菩萨’这句话时,我立即意识到,他可能也是法莲教的信徒。我们之前处理过的儿童失踪案、客栈杀人案、黄金失窃案以及滴血绣鞋案等等,又多与法莲教有关。这些人一旦被捉,往往会选择咬碎口中的毒囊自杀。因此,我便果断出手打碎王五的下巴,防止他自杀。像他这样罪大恶极之人,应该接受官府的审判,而不是用自杀来逃避罪责。”
听着颜七的解释,李墨白不禁陷入了沉思。
看来,这法莲教果然是一个势力庞大的组织,其触手不仅延伸至东平县和延州府,甚至很有可能遍布全国。
这个神秘的教派,又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这也难怪以前李虎谈及法莲教时,会表现得如此变色。
见李墨白陷入沉思,颜七继续说道:“李大人,你才华横溢,何必在东平这个小地方埋没自己的才华?你为何不进京,效仿你的兄长李秋白大元帅,为朝廷效力呢?”
李墨白轻轻摇晃着酒盏,垂眼凝视着杯中倒映出的与兄长李秋白极为相似的面容,心中似乎涌动着千言万语,却无人可以倾诉。
他的兄长李秋白,自小便才情出众,风度翩翩,更兼擅长画梅的绝技,令人赞叹不已。
李秋白酷爱画梅,人也如雪中白梅般高洁,家族中的人都对他寄予厚望。而李秋白也不负众望,乡试、会试、殿试均名列前茅,仕途一帆风顺。他还兼修武艺,能文能武,最终担任了镇守边关的大元帅一职。
回想起自己年幼时,李墨白也曾渴望像兄长一样,为朝廷尽忠,为百姓造福,成为一名铁骨铮铮、顶天立地的好官。因此,他竭尽全力,沿着兄长的足迹,最终在乡试中一举夺魁。
然而,当李墨白怀着满腔的欢喜进京,准备将这个喜讯告诉兄长李秋白时,却亲眼目睹了朝廷百官那奴颜婢膝、媚上欺下的丑态。
那个曾经如雪中白梅般高洁清傲的兄长,在这权力的漩涡中,也逐渐变得面目全非。这一幕,彻底击碎了李墨白入朝为官的梦想。
他厌恶那个让兄长李秋白也为之改变的朝廷,所以宁愿偏安一隅,做一个小小的县令。
这些念头在李墨白的脑海中闪过,使得他两胁隐隐作痛,眉头也紧皱起来。
见李墨白陷入沉思,颜七再次开口:“我之所以敬仰你的兄长李秋白大元帅,是因为他胸怀天下,真正为百姓着想,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李大人,以你的才华,若是只用来做一个县令,确实是大材小用。何不居庙堂之高,为天下百姓谋福利,名垂青史,赢得身前身后的赞誉呢?”
李墨白的头开始有些晕眩,显然是醉意渐浓。他扬起双眉,嗤笑一声:“好功名?要它作甚?能吃能用?还是能坐能立?世情污浊已极,断无转圆,在这滚滚车轮之下,还差我这一副枯朽白骨吗?”
他用手勉强支撑起摇晃的身体,俯身看向对面的少女颜七,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嘲讽:“颜七,你身在官门,何以还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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