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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孺是习武的人,苏墨微的靠近本能地让他警醒,待他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苏墨微如画般的美丽容颜,她虽然年轻,容貌却显得十分端庄大气,像是天生的豪门贵族女子。
“你是何人?”沈从孺昨夜并未掀帕,是以并未认出眼前这个女子是他的新婚妻子。
苏墨微举止得体地在床边行了个礼,柔声细语道:“一夜未见,孺哥哥便忘了我么?”
这一声软绵绵的“孺哥哥”激得沈从孺完全清醒过来,他似乎是想不到苏墨微会一大早就找过来,他在外面时日已久,对府内大小事宜一概不清楚,也不知道新婚夫妇第二日是要早起请安的,当下不解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孺哥哥快些梳洗,我们还要去给父亲和母亲敬茶。”苏墨微顿了一顿,轻声一笑,补充道:“父亲还有三个嫡亲的弟弟,我们还得同诸位叔婶请安才是。”
“你先出去。”沈从孺也想起来似乎有人隐约与他提过这事,苏墨微毕竟刚进门,他既然不想存心为难她,这过场便应理所应当地陪她过上一过,待他过几日得了诏命,便远离这个地方,到那海阔天高的军营中去。
知道沈从孺是要更衣,苏墨微却一动也不动,沈从孺蹙眉盯着她,苏墨微无辜道:“你我是夫妻,梳洗换装不应该避讳彼此才是。”然后眼神似是有意般地往门口方向挪了挪,沈从孺这才注意到门口站了一个老嬷嬷和四个丫鬟,他毕竟也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意识到了苏墨微在顾虑什么。
“把门关上吧。”沈从孺叹了一口气,为不把事情闹大,他妥协道。
苏墨微转身把门关上,又回过身来要替沈从孺脱衣,沈从孺警觉地打掉苏墨微想要靠近自己的手:“我自己来便成,你背过身去。”
“孺哥哥莫不是在害羞?”苏墨微微笑着打趣道:“不打紧的,我们是夫妻,还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明明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可沈从孺却觉得对方是在向他耍流氓。不对,他是男人,就算是占便宜,也应该是他占她的便宜才对,怎么活脱脱的像是他被她占了便宜?
“成,你愿意伺候我更衣,那就你来。”沈从孺这辈子还没在谁身上吃过亏,除了他亲爹亲娘,还真没人能让他示弱,这个时候他的倔强劲头涌了上来,非得让苏墨微不再对他阴阳怪气地耍流氓才行。
苏墨微虽然年纪小,可做起事来利落大方得很,只沈从孺一声同意,她便凑了上去,拿着从婚房里带来的沈从孺干净的衣裳放在了床边,自己则轻轻解下沈从孺的外衣和里衣。
沈从孺的身子十分硬朗,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苏墨微一眼看见的,却不是沈从孺完美的身材,而是他前胸后背上数道刀剑划伤的疤痕。任凭谁看了,都要震惊不已。苏墨微颤抖着双手,在沈从孺不甚明了的目光中哆哆嗦嗦地轻轻触碰着那几处疤痕,苏墨微的眼神里有着沈从孺不能读懂的心疼。
“年少时不懂事,真的打起仗来难免吃亏,遭了几次暗算,身子便成这副样子了,不过也算买了个教训,值当得很。”沈从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解释,大概是苏墨微眼光中的善意让他一时卸下了沉重,能够轻而易举地带过自己刀光血影里的那些心酸了。
苏墨微替沈从孺换上衣裳,又将他推拉到梳妆台前坐下,轻轻替他梳着发髻。
“我年幼时学习女红,因悟性不够,常常扎的满手鲜血,那时尚且疼的难以忍受,何况是一身的刀剑伤,你那时候一定很疼,很难受。”苏墨微梳了几下后,突然弯腰从背后用手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半是哽咽着道:“今后有我陪着你一起疼,你就不会再那么难受了。”
沈从孺心下一震,似乎是不能理解苏墨微为何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接触过的女人实在太少,不知道这世上的女人是不是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这些撩动人心的情话来,但他的理智让他思虑到了另外一层:“国公夫人这个位置对你的吸引力有这么大吗?让你可以如此心机和算计?”这就是对苏墨微的真心不抱有任何期待了。
苏墨微放开沈从孺,又替他梳理起长发,面上似笑非笑,透过面前的铜镜,沈从孺清楚地看见背后的苏墨微美丽的面容,她语气平缓道:“孺哥哥是下任国公爷名正言顺的爵位承袭者,等孺哥哥承袭了爵位,我理所应当就是国公夫人。可孺哥哥志向并不在国公爵位,否则也不会选了一条艰难无比的道路。大房嫡出儿子有三个,除了孺哥哥外,次子从善,三子从历,资质皆不平庸,国公府不愁后继无人,所以孺哥哥可以放心离开国公府,不是吗?”苏墨微一边说着,一边将沈从孺的发髻高高盘起。
“既然你知道我不会承袭爵位,那你为何还要嫁给我?我若一直留在战场上,你便只能守活寡,也有可能就真的守寡了。”
“能让一个小姑娘不计较得失还义无反顾的,除了感情,还能有什么?”苏墨微将一只钗插入沈从孺的发髻里,微笑着将脸凑到他的脸旁,道:“看看我给你整理的发髻,可还满意?”
“你倒是手巧。”沈从孺点了点头,起身道:“看来你是不打算和我说实话了,不过我也不在乎你打算做什么,只要不妨碍国公府的前程,我便留着你。可若有一天,你被我发现你图谋不轨,到时候我会亲自除了你。”
苏墨微看着沈从孺朝门口走去的背影,原本还微笑着的面容顿时严肃了起来,笑容不复,她面无表情地跟在沈从孺的身后。
向长辈敬茶问安时,苏墨微明显能感觉得到国公夫妇对她的善意,简直和颜悦色到了极点。她想起刚进门时陈嬷嬷曾被国公夫人单独拉到一边说话,还越说越欢喜,她心里便了然了。想必陈嬷嬷会告诉国公夫人,她与沈从孺昨夜已经行过房,因为在他们的婚床上看见了一抹鲜红的印记,那个印记代表了她今后在国公府里说一不二的权利。
国公夫人在苏墨微向她奉茶时又给她递了一个大红包,这于情理是不合适的,若苏墨微只是个守礼的媳妇,此刻就会指出婆婆的不妥,并将红包送还回去,可苏墨微能感觉到这是国公夫人的另一番试探,她早就从阿姐口里得知国公府里的诸人秉性,对国公夫人的性情也有了几分了解,所以她笑着将婆婆当面塞给自己的红包转递给了沈从孺:“儿媳刚嫁入沈家,就能得到母亲厚爱,实在是感激涕零,只是儿媳在府中生活,一切都有府里照料,不曾需要银钱,反倒是夫君刚回到京都,诸多应酬总是免不了钱财,还望母亲不要嫌弃儿媳不识好歹,将母亲所赠之物转赠夫君。”
苏墨微既没有当面暗示国公夫人的不合规矩,又一副一心为着夫婿的模样,实在是让国公夫妇满意得很,只觉得她是一个十分懂事又识大体的孩子,撑得起国公府的门面。
不知道为什么,沈从孺并不喜欢这个比任何人都会说话还懂规矩的苏墨微,他从心底里已经认定了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小姑娘,这个认知只会随着苏墨微的“贤惠”而愈加深刻。
苏墨微又一一拜见过各位叔叔婶婶,还给下面的弟弟妹妹们包了红包,众人说说笑笑,只当没瞅见沈从孺黑的跟个炭木似的脸,把会说话的苏墨微夸的天上地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似的。
与长辈们一起用过午膳后,沈从孺与苏墨微一前一后回到了婚房。
“你究竟想做什么?”苏墨微曲意迎合众人的心意,已经不只局限在讨好大房的人里,她连其他几个叔婶的家人都要一并讨好,已经不是要做沈从孺的妻子这么简单的事了。
“孺哥哥不会讨好人,这些事便由我来做,不好吗?”苏墨微这话说的天真,可沈从孺却不相信她的心思会这么单纯:“你是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控制住沈国公府?”人心总是难测的,沈从孺不禁怀疑起苏墨微用心不良。
苏墨微走到床榻前坐下,偏头看向沈从孺,恬静地笑道:“孺哥哥总是怀疑我不安好心,一再逼问,可我分明说了实话,只是孺哥哥一直不肯相信罢了。”
“我过两天就会向陛下请旨回去,等我回去后,无论你有多少心眼,没有夫婿依靠,又没有子嗣傍身,你都成不了什么大事。”沈从孺冷声道。
苏墨微起身走到沈从孺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凑上他的胸前,慢慢地移至他的心房处,柔声道:“那你给我一个子嗣,可好?”
这就是光明正大求欢了,沈从孺眉头一皱,拍掉了苏墨微不安分的手,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当下甩门而出。
苏墨微看着沈从孺离开,慢慢收起自己轻佻的模样,走到自己的一个嫁妆箱子前,拿起了放在最上面的一张纸,纸上面只有两个字——等我。字迹俊逸挺拔,似是刚劲有力的力度写出来的字。
苏墨微宝贝似的将那张纸放在心口,微微仰头,眼中微含热泪。
“我等不了了,所以我来找你了,可你却不记得我了。”苏墨微轻声呢喃道:“我说的明明都是真的啊。”沈从孺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果然在成婚后便向今上请了旨,今上看他赤诚,又念及他新婚燕尔,便下令让他带着妻子一起赴任。这原本是不妥当的举措,可今上只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老实在家待着,另一个就是带着妻子一起回去。
沈从孺没想到这事会变成这样,因为他不知道苏墨微早就向婆婆透了底,婆婆思量着自己儿子的确是个倔强的人,劝服不得,便让国公爷去向今上做了个请求,本就是一句话的小事,今上乐的做这个好人,是以变成了这个结局。
马车缓缓而行,马车里只沈从孺和苏墨微一人一边安静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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