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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如何?感觉好些了吗?&rdo;

江海涛轻抚着自己肿痛的右腿，疑惑地问：&ldo;昨晚我究竟怎么啦?&rdo;

&ldo;你不记得了吗?&rdo;胡医生怪异地打量他。

江海涛摇摇头，说：&ldo;我只记得杨小姐过来找我，后面发生什么一点也不知道了。我的腿，怎么会又肿又痛?&rdo;

胡医生叹了口气，说：&ldo;你晕倒在自己房间里，右腿肿胀发亮。我抽了你的血送去人民医院化验，结果一切正常，但从你现在的肿胀情况来看，明显是中了毒。&rdo;

&ldo;中毒?我怎么会中毒?&rdo;

&ldo;奇怪之处不在这，而是现代科学手段竟然查不出来你中了毒。我仔细研究过了，你这种情况，只可能用非科学的角度去解释。那就是‐‐，缠你的女鬼做的这一切。&rdo;

&ldo;那，那怎么办才好?&rdo;江海涛试了试，右腿又胀又痛，连想站起来也困难。

&ldo;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你先弄清那女鬼死亡时候的细节，我们也许才能找到有针对性的驱邪治病的方案。我给你开了付解毒消肿的药，你一定要按时喝，这能暂时阻止你腿上的毒素往你内脏蔓延。&rdo;

江海涛沮丧极了，又问：&ldo;杨小姐昨晚和我在一起，她有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东西?&rdo;

胡医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ldo;你原本不认识杨小姐的吗?&rdo;

&ldo;我干吗非得认识她?&rdo;江海涛正烦恼自己的处境，哪有心思去认识女人。

&ldo;哦，是这样啊。杨小姐和你一样，也是周书记介绍来的病人，我还以为你们原本相识。&rdo;

&ldo;她是周峰介绍来的?哼，那又怎样?这样的女人在城市里一到了晚上就像洪水决堤一样，遍地都是，我怎么会个个都认识。&rdo;自从与吴小丽通过电话之后，他心里增添了对周峰的厌恶和反感，虽然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有点诧异，却不愿多谈论。

胡医生听出了他口气里浓重的不屑意味，便住了口，走去门口叫刘护士拿来一对木制的拐杖，对他说：&ldo;你行动不方便，先用着这拐杖。&rdo;

江海涛不伸手去接，问：&ldo;胡医生，你能不能管一管那傻孩子，别让他晚上老是跑到楼上来乱跑乱叫?&rdo;

&ldo;傻孩子?哪个傻孩子?&rdo;

&ldo;就是替你整日磨药那个傻孩子啊。&rdo;

胡医生满脸的疑惑，&ldo;江先生，你现在意识是清醒的吗?我这医馆里从来没有用过童工。也没有病人是小孩。&rdo;

江海涛惊讶得合不拢嘴，一把抓过拐杖奋力站了起来，也不顾右腿的肿痛，一瘸一拐地走向磨药的房间，嘴里不停地说：&ldo;你听，你听，现在他还在咣当咣当的磨药呀。&rdo;

出了胡医生的办公室，转过一条不长的楼道，就是堆放药材的房间。几扇古老的木窗被高高的支了起来，房间四周是装药的抽屉柜子，当中空出一片地方，安放着一台中药粉碎机，旁边一张黑漆漆的大木桌上摆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器具，桌前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正在咣当咣当地舂着对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