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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不死心,骆柔只好见招拆招,要让太后和皇帝打消让他立侧妃的念头,就要从根本着手,让丁雅素自己知难而退。
“真的可以吗?”丁雅素一脸惊讶之情。
“当然。”骆柔端着酒杯,语气平淡。
丁洋平闻言,对骆柔笑道:“小女从小就是端的一副好奇心重,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无妨。”骆柔挑了挑眉,道:“反正最近本王府上多的是客人来往,难得素儿姑娘对九王妃慕名而至,本王还要为王妃感到高兴才是呢。”
“若不然,再等过些日子举行了册封典礼,到时候恐怕素儿姑娘再想来,只怕本王也抽不出身好好招待素儿姑娘。”
骆吉文看着骆柔一副好好说话的样子,心中不禁又“啧啧”感叹起来。
万事反常必有诈。
骆柔平日里是什么性子的人骆吉文清楚得很,他突然这么热情得邀请丁雅素到府上作客?怕又是在预谋什么事情!
“我说皇兄...”骆吉文又将身子歪到骆柔的身旁,低声问道:“你忘了祖母让你立侧妃的事了吗?你这是在引火烧身吧?”
闻言,骆柔对他嗤笑一声,冷冷:“本王自有办法,要你多事!”
宴席上丝竹喧阗,声声入耳,将人们的低语声加以华丽的音符修饰一番掩盖了过去,听进心里去的,只剩下美好的燕语。
待宴会散去,骆柔回到月王府的时候已经到了二更天。
刚一推开轩月殿的门,便看见唐善清侧躺睡在坐塌上,双眼紧闭,呼吸均匀,手里的书卷掉在地上。
一看就是在等他,可在等的过程中又熬不住睡着了。
窗口的风吹进来,有一搭没一搭得撩起她额前的发丝,显得此刻正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爱妃,本王回来了...”
“爱妃,本王回来了...”骆柔在坐榻前蹲了下来,看着熟睡中的唐善清,在她耳边轻声唤了一句。
从蛮夷回来,唐善清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仍想住回悠然阁,但每天都杯骆柔强行留在轩月殿。
如此几天下来,她也懒得再折腾了,便在轩月殿里重又住了下来。
唐善清还没有深沉入睡,恍惚觉得有人在耳边吹着热气,同时鼻子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酒气味。
她微微蹙了蹙眉,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得看着眼前的骆柔,骆柔近在眼前的一张脸吓得她猛得弹坐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骆柔哭笑不得:“分明是爱妃你睡得太沉听不见,怎么反倒是本王的错了?”
“唔!!你好臭啊!”唐善清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得看着骆柔。
骆柔闻言站了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就往浴池那边走,“今晚吏部左侍郎丁洋平丁大人宴请,他的小女儿丁雅素生辰,那丁雅素敬了本王好几杯酒,不喝可说不过去。”
唐善清将骆柔脱下来的衣服拾起来挂到屏风上去,怔怔应道:“哦...吏部左侍郎啊...就是传言会接任尚书位置的那位吗?”
“对啊。”骆柔走进浴池里,惬意得泡在热水中,道:“今晚爱妃虽然人不在现场,不过爱妃的人气可不小,就连那丁雅素也说改日要来府上拜访...”
“拜访谁?我吗?”唐善清一脸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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