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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拔矮的,难不成还要把长势好的拔了?这是什么道理?
丘先生脸色一黑:“你怎知长势好的就能结出果实,长势差的也未必会一直差,它们的子孙…。”
“先生,我只打算种这一茬,它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萝卜,没有后世子孙。”白芷面色一正,张口打断了他。
没完没了了是吧,我们在聊萝卜好不好。
丘先生暗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温和来:“好,那我们只聊萝卜,只聊这一茬,这些矮小的苗暂且不论,俗话说好竹也会出歹笋,那些长势好的萝卜万一中间生了病害呢,万一招惹了虫子呢?”
“谁都不能保证一棵萝卜的一生都清清白白、好好成熟,你不能因为它们生下来比别的苗高,就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它们身上,这些种子都是你亲手播种的,哪怕资质平庸,它们也应该是一样的,都不能随意舍弃,你懂吗?”
“我只有四亩地,萝卜苗太稠密了,会影响产量,最好的方法难道不是优中取优吗?先生你懂吗?”白芷直直地盯着他,到底是谁不懂。
丘先生一愣,眼睛瞬间瞪圆了:“你说丘某不懂?你懂什么?”
看着丘先生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白芷简直要气笑了。
一旁的卫紫菀见状,忍不住扯了扯白芷的衣袖,而后看向丘先生道:“若论谁懂,夫君说的是耕种,简单易懂,倒是丘先生把我们说糊涂了。”
丘先生眉头皱了皱,而后忽然开朗,脸上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道:“我是你们的先生,教什么就是什么,爱听不听,别打搅我喝酒。”
这是要赶人了。
白芷和卫紫菀面面相觑。
待到两人离开后,丘先生才大笑两声,自言自语道:“原来已经懂了,懂了却不愿糊里糊涂地逆来顺受,而是想来讨个明白,有意思,比那个只懂不问的有意思。”
君子坦荡荡啊,当痛饮三大碗。
院外,听着身后传来的大笑声,白芷瞥了卫紫菀一眼:“我还是不太懂。”
明明是萝卜,偏要指鹿为马,她不是在学习种田吗?这位丘先生到底意欲何为,难道是大伯父授意?
卫紫菀悠悠道:“明明很简单的事,却偏要以物类人,自欺欺人地绕个圈子。”她忽地想到什么,眸光不由转深“夫君自幼便在冷宫长大吗?”
虽然是冷宫,可那毕竟是皇宫。
白芷淡淡瞥了她一眼:“别想太多,我只是义父从宫外捡回来的孤儿。”
这个祸水想什么呢?她若真有什么重要的身份,前世又岂会轻轻松松就被连累了。
可是这凌绝山庄确实有些古怪,一个个的都不安生,明明有所谋,却又欲盖弥彰,也不知道在抽什么疯。
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想牵涉其中,更别说被人牵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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