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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应该是美术教室吧？嗯，这样一说，到底是哪里呢？喂，八桥。&rdo;

&ldo;这个我也没办法正确回答。我一回过神来，他就已经出现在我背后了咧。阿通，你记得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我摇了摇头，&ldo;搞不好他是在建筑物外面听到尖叫声，然后才赶过来的喔。我也没有留意到这一点，所以我不知道。他本人怎么说呢？千岁警官？&rdo;

乌山刑警用眼神取得警部的同意之后，才回答了我的问题。

&ldo;他表示案发当时他在美术教室。至于晚了一步抵达现场的原因，是由于组合屋的隔音比想像中要来得好，走廊上的尖叫声并没有大声地传进室内。&rdo;

祖师之谷警部仿佛要说&ldo;话说到此为止&rdo;似的，大声地咳了一下。

&ldo;就在你们争辩要不要把入口的门敲坏的时候，校医真田仁美就回来了。对吧？当时大概是几点钟左右？&rdo;

这个问题社长回答得很正确。

&ldo;小松崎老师的尖叫声，刚好是在七点四十分左右出现的，所以是在又过了几分钟之后回来的。&rdo;

&ldo;真田仁美出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状？&rdo;

&ldo;没有。就只有身上平常穿的白袍，当时已经换成便服而已。&rdo;

&ldo;你们有没有看到真田仁美离开保健室？&rdo;

社长立刻摇了摇头。

&ldo;没有，我们没看到……我记得真田医师不是有在晚上七点半先离开了保健室一阵子吗？我记得她昨天有稍微提到一下喔。这个部分有确认过了吗？千岁警官？&rdo;

乌山刑警又用眼神取得警部同意，才回答了多摩川社长的问题。

&ldo;就如你所说的，她本人表示，刚好在晚间七点半的时候，她把保健室的门锁上并且离开。但是，当我们问她&lso;当时有没有看到别人&rso;的时候，她回答&lso;应该没有&rso;……&rdo;

&ldo;晚上七点半啊，当时我们三个人都在工友休息室咧，没办法当真田医师的证人。&rdo;

&ldo;我了解了。那么接下来，我想问一下那位工友的事情。堀内工友一直都跟你们三个人在一起吗？&rdo;

&ldo;没有，他没有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咧。他有说他要出去抽根烟，然后就离开啦。他离开的时间大概是晚间的七点二十分左右吧？一直到快要七点四十分的时候才回到休息室来。我们三个人等堀内伯伯回来，跟他说了&lso;再见&rso;，然后走出休息室不久，就听到那个尖叫声了咧。&rdo;

&ldo;嗯，也就是说，堀内工友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人在哪里做什么，你们并不知道。这样没错吧？&rdo;

&ldo;话是这么说没错……你该不会在怀疑堀内伯伯吧？千岁警官？&rdo;

&ldo;我们并没有特别怀疑堀内工友，只是我们也不会放过所有的可能性。对吧，警部？&rdo;

&ldo;正是如此。对了，你们有没有在案发现场附近捡到什么东西？或者是有没有看到谁捡走了什么？有看到这个也可以。你们有没有印象？坦白从宽喔。&rdo;

&ldo;&lso;什么东西&rso;指的是？&rdo;我开口问。

&ldo;好模糊喔，可不可以具体告诉我是什么样的东西呢？千岁警官。&rdo;

这种问法，任谁都会觉得有问题。

&ldo;你们给我等一下！&rdo;祖师之谷警部瞪了我们一眼，说：&ldo;有问题的话，不要问乌山刑警，都来问我。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刑警而已，我才是警部。毕竟搜查行动的指挥权还是在我手上。&rdo;

&ldo;喔，是吗。&rdo;

&ldo;对了，哎……是想问什么来着？&rdo;

&ldo;我们没有什么想问警部的。&rdo;

我只是单纯想问千岁警官问题而已。

三

我们太过不正经的态度，激怒了祖师之谷警部，气得他七窍生烟地拉着乌山刑警就走。结果，祖师之谷警部最后抛出来的那个问题，依旧是让人摸不着头绪，如坠五里雾中。我们三个人在校园里随意闲走，一边思考那个问题真正的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