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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胡言!”富察傅恒倏地红了耳朵,就连眼角的泪痣都泛着丝丝红晕。
杨七七觉得这男人可爱至极,便忍不住逗他,故作生气地背过身子,娇蛮地抱着双臂,气呼呼地说:
“少爷既然不是来见奴婢的,那请便吧,娘娘在里屋呢,奴婢告退!”
说完,便作势要往里走。
“璎珞……”富察傅恒一慌,忙不迭抓住杨七七的手腕,甘醇的声音听起来既委屈又紧张。
“璎珞,我不是在凶你,你别生气啊!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从未遇见过这般直接的女子,不知如何处之啊!
“傻少爷!”杨七七娇笑一声,脚尖轻点便旋了个身,与富察傅恒近距离正面相对。
她高高地仰着脑袋,娇俏地望着他举世无双的脸,撩人地对着他的下巴呼出香暖的气息,坏坏地低喃:
“少爷当众表明对奴婢的心意,又日日往长春宫跑,还回回送些礼物过来……
这分明是想‘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
你都做得这般明显了,奴婢若是还不知情,那跟榆木疙瘩有何两样?
所以……”
杨七七拉长了语调,扬着眼角偷偷观察富察傅恒的表情,见他一副如临大敌屏住呼吸的拘谨模样,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少爷,你也太可爱了!这……这么不禁逗啊?哈哈哈哈……”
“璎珞!!”富察傅恒又羞又恼,可却对眼前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子毫无办法,一双凤眼饱含深情,呆呆痴望着她明媚耀眼的笑颜。
自抓住弘晓后,他便日日寻了借口往长春宫跑。
本以为他隐藏得够好,所有人自当认为他是为了娘娘而来。
结果,他的心思竟然众人皆知。
就连这当事人都心知肚明……
如此也好,他便无需遮遮掩掩了。
思及此,富察傅恒长长地吸了口气,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突然伸了出来,将一枝并蒂栀子花送到了杨七七面前。
“少爷?”杨七七收敛了笑意,一脸惊喜地望着眼前的栀子花,双眸泛着盈盈的水光,糯糯地问,“这是?”
“璎珞,送给你。”富察傅恒抬起杨七七的柔荑,郑重地将花枝放到她的手心,低沉的嗓音和风细雨,绵绵地诉说着动人的情话。
“璎珞,我素爱栀子花,故而居所遍地都是栀子花。
可这株同心花,却唯此一株。
昨日见它开了,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你。
古人有诗云:
两叶虽为赠,交情永未因。
同心何处恨,栀子最关人。
愿你如这并蒂栀子花一般,怡然开放,岁岁留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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