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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因为觉得……刺激。&rdo;

&ldo;那为什么把照片发到网上！&rdo;

宋旭吞吞吐吐地回答：&ldo;我拍了照片，一开始觉得刺激，可清醒了之后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后来我想，凭什么我一个人看到这么可怕的东西，我要让别人也看到，所以就……发网上了。&rdo;

杨凛觉得不可理喻，又很无语：&ldo;不管怎么样，马上把帖子删了，不然我要追究你刑事责任！&rdo;

&ldo;好好好。&rdo;宋旭听到&ldo;刑事&rdo;二字，早已吓得屁滚尿流。

老朱翻看询笔录，杨凛说：&ldo;这孙子，看到有人杀人，不呼喊，也不救人，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看到尸体之后也不报警，反倒是拍了个照片发网上了。h大也是重点大学，这学生都什么素质……&rdo;

老朱说：&ldo;你先别牢骚，这好歹也是个目击证人啊。&rdo;

&ldo;什么目击证人啊，连凶手是男是女都没看清。光说什么矮胖，黑衣服，这种人满大街都是。这算什么线索啊。&rdo;

&ldo;别说这些了，你先把第二起凶杀案的情况跟我说一下。确定是同一人作案吗？&rdo;老朱说。

&ldo;应该就是同一人做的，作案特征太明显了。第二起案子案发地点在城北公园，死者同样为年轻女孩。案发地那天死者与朋友去城北公园散步，期间朋友去上厕所，回来之后就发现这女孩不见了。第二天早上公园的清洁工发现了尸体。这次案件死者同样没有丢失财物，而且……&rdo;杨凛说着用手比划鼻子和下巴，&ldo;凶手的作案手法也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凶手改用了注射致死。&rdo;

&ldo;毒物是什么？&rdo;

&ldo;法医正在查。&rdo;

&ldo;你觉得凶手这次为什么改变杀人方法？&rdo;老朱问。

&ldo;我觉得，凶手这么做是为了防止被害人面部扭曲。&rdo;

老朱点点头：&ldo;我同意你的说法。死者身份查清楚了吗？&rdo;

&ldo;查清楚了，死者是一名幼师。&rdo;杨凛顿了顿，&ldo;朱队，您不会是想让我去排查死者周围的人吧？可是这明摆着，凶手就是专挑整过容的年轻女孩下手，这些女孩可能跟凶手根本就不认识。&rdo;

没等老朱回答，林睿走进办公室：&ldo;朱队，凛哥，尸检结果出来了。&rdo;

林睿翻看着尸检报告，说：&ldo;死者体内发现大量□□，凶手是先将死者迷晕之后进行的注射，注射的是苯□□的乙醇溶液。&rdo;

&ldo;什么氟？&rdo;

&ldo;苯□□，剧毒物质。&rdo;

&ldo;这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弄到的吧？&rdo;老朱问。

&ldo;对，应该只有化工厂和化工研究所之类的地方才能接触到。&rdo;

老朱点头：&ldo;凶手有较熟练的缝合技术，并且能接触到特殊的化学试剂。这与咱们之前推测的&lso;凶手曾经从事过医护工作&rso;相符合。&rdo;

&ldo;不光这些。&rdo;林睿说：&ldo;我们在死者的衣服上发现了一根毛发，并且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皮肤组织，都是凶手留下的。&rdo;

&ldo;dna比对过了吗？&rdo;老朱问。

&ldo;比对过了，没有匹配，凶手没有过案底。&rdo;林睿回答。

林睿拿出一个透明物证袋：&ldo;毛发我带来了，你们看看。&rdo;

老朱和杨凛接过物证袋。里面的毛发毫无规则地卷曲着。

&ldo;这是根头发？&rdo;杨凛问。

&ldo;对。&rdo;林睿回答，&ldo;并且，&ldo;从头发的长度上看，凶手也许是个女的。&rdo;

&ldo;这是头发？我怎么觉得更像根腋毛或者□□啊，谁的头发弯成这样啊。&rdo;老朱说。

&ldo;腋毛没有这么长的。&rdo;杨凛说，&ldo;可能是烫成这样的。&rdo;

&ldo;我觉得不是。&rdo;林睿说，&ldo;谁会花着钱把自己的头发烫得这么难看啊。不过，有些人天生头发就长这样。我觉得凶手是个自来卷。&rdo;

&ldo;嘿，有意思，自来卷。&rdo;杨凛说，&ldo;那我们总不能在全市挨个看人家头发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