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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废作坊？&rdo;

&ldo;对。&rdo;

&ldo;哦。&rdo;

杜晔没再说话，半晌，她问吕成：&ldo;案子有线索吗？&rdo;

&ldo;查到一个地址，有可能是被害人的家。我和凛哥今天下午去看了看，结果那家人好几年前就搬走了，线索就断在这儿了。&rdo;

吕成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手机，是杨凛打来的。

&ldo;凛哥，我正在送她回家……嗯，我知道了，马上回去。&rdo;吕成说完，把手机递给杜晔：&ldo;凛哥让你听电话。&rdo;

杜晔接过电话：&ldo;喂？杨警官。&rdo;

电话那边笑了：&ldo;怎么又叫我杨警官啊，不是说好了叫我杨凛吗？&rdo;

杨凛的语气很温柔，杜晔不会知道，杨凛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一个人。

&ldo;有事吗，杨凛？&rdo;

&ldo;今天有点忙，没去接你，你不生气吧。&rdo;

&ldo;没关系，其实我一个人打出租车回去也可以的。&rdo;

&ldo;过几天就过年了，你养父母会回来吗？&rdo;

&ldo;会回来。&rdo;

&ldo;哦，这样啊。&rdo;

杜晔听出杨凛的心思：&ldo;就算他们回来我也可以去陪你的。&rdo;

&ldo;你愿意来陪我？&rdo;

&ldo;当然。&rdo;

杨凛笑了：&ldo;好，一言为定。&rdo;

&ldo;一言为定。&rdo;

杜晔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吕成。

&ldo;你是不是马上要回警局？&rdo;杜晔问。

&ldo;不，要出现场。&rdo;

&ldo;又有案子了？&rdo;

&ldo;没有，又发现碎尸了，应该跟前几天的躯干刚好能拼在一起。&rdo;

&ldo;哦，你如果忙的话把我放在这儿就行，我家马上就到了，我可以走回去的。&rdo;

&ldo;不忙，凛哥嘱咐我一定要看着你上楼才行。&rdo;

杜晔低头笑了，有些感动，也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