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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难道要奖励糖吃（第2页）

办公室基本上走空了，方栋站在蒋离身边，小声问：“签名照呢。”

蒋离还在犹豫，方栋催促道：“你还和哥玩神秘呢？下午那会我都看见你把签名照放进抽屉了。”

蒋离低垂下眼，避免和方栋对视，语气有些尴尬：“签名照得留着作活动奖品，但是我多要了一张预防折损。等活动结束，要送出去的两张确认无误后，我再把剩下的这张给你？”

方栋：“瞧你这话说的，签名照能有什么折损？”

蒋离眼神飘忽，脑子则飞速运转，思考应该怎么拒绝才合适。

方栋刚要再说话，办公室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是隔壁产品组的何菲。她面不改色地经过办公室，匆匆离去。

方栋忽然转变了态度：“也行，等活动办完了你再给我。反正不差这十天半个月。”

蒋离松了口气，猜测方栋是害怕被同事听到，影响不好，心里暗暗感谢路过并且无知无觉就为她解了围的何菲。

方栋侧身拿起工位上的包，准备回家，大概是良心发现，安慰了蒋离一句，顺便画了个大饼：“你才入职一年，现在就是咱们组的栋梁了，进步神速、未来可期。”虽然这句话对于蒋离目前的处境来说，于事无补。

当指针指向9，蒋离才在紧赶慢赶的情况下剪好了周六、周日要上传的前两期视频，在发给程植经纪人审核确认的间隙，她终于有空看眼手机，这才意识到自己下午在匆忙之间回沈斯翼的消息有多么冷漠。

蒋离捧着手机，想主动发句什么，却没能想出合适的话题。真奇怪，比工作文案居然还难想。

就在此时，手机屏幕忽然变成了沈斯翼的微信来电通话。蒋离一惊，手忙脚乱间却不小心接通了电话。

“喂。”不知是不是穿过电流的原因，沈斯翼的声音显得低沉了不少。

蒋离故作镇定：“喂？怎么了？”

对面空了两秒，才继续说话：“我碰巧看到你们公司办公楼还有几层的灯还亮着，想着你不会还在加班吧，打电话来问候你一下。”

蒋离：“嗯。”

沈斯翼似乎远离话筒骂了个脏字，然后才重新凑近话筒：“真在加班啊？F厂是什么资本家作派？”

蒋离忍不住笑了下：“你也是资本家吧？”

“我真不是，卖几件衣服算什么资本家，你这标准也太低了吧。”沈斯翼听见了蒋离的笑声，有意继续逗她开心，“你往窗边来一下。”

“干嘛？”蒋离虽然嘴里这样问着，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工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旁边。

“你在几楼？”沈斯翼问。

蒋离：“不告诉你。”

沈斯翼：“那你现在能看到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蒋离透过12楼的玻璃，努力朝下张望着，却没能看到期望的，语气难免有些失望：“不能。”

沈斯翼：“办公室朝向是什么？”

蒋离拿手默默比了下东南西北，遗憾放弃：“算不清。”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但我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