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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的笔尖触及画板上雪白的纸,发出沙沙细响,几乎淹没在落地玻璃窗外的连绵雨声中。吴妈推门进画室的时候,玉初还坐在画板前,直发披散在肩头,右手拿着铅笔专注地比划着,画纸上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吴妈的视线越过她的背影看过去,白纸上用铅笔勾勒出来的脸,轮廓分明是她熟悉的,挺直的鼻子,微抿的薄唇,只是那眼睛微眯着,比她见过的要温和些,这张脸不是乔正谚又是谁。
吴妈一直觉得奇怪,明明前几天玉初对乔正谚还不是很上心,为何这么快就答应了他的求婚。她将茶点放到画室一旁的圆形小桌上,也不打扰玉初画画,耐心地等着。
玉初收起铅笔,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画纸,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吴妈难得见她这样笑,玉初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会出现两个小小的梨涡,让她想起她的奶奶邵老夫人年轻的时候。郑玉初虽然不是能够让人初见就觉眼前一亮的大美人,但亦是小巧精致的瓜子脸,肤色莹白,只不过自从小时候那场车祸之后,她便不常出门,寡言少语,身体略显单薄,脸色也总透着点苍白,笑容更是罕见。
郑玉初的腿伤也是车祸造成的,虽然她不能如正常人一般走路,但只要单手支拐,慢慢走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在家里的时候总是习惯了坐轮椅,即使吴妈一直提醒她要勤于锻炼多走动,她也依旧改不了这个习惯。倒是这两天,不用吴妈提醒,她也总是会拿着拐杖在家里的园子里走上几圈,轮椅都快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吴妈见她朝着这边走过来,想要去搀扶,被她摆手拒绝了,“我自己来。”她在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拿了一块椰蓉糕认真地尝起来,还递了一块给吴妈。她几口吃完后又从另外一只盘子里拿起一块榴莲酥。吴妈见她难得有这么好的胃口,便笑道,“你最近心情不错,连胃口也好起来了。”
玉初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才应了一声,“我心情好是因为我要结婚了,秀卿,你不为我高兴吗?”
“初初长大了,要嫁人了,我自然高兴。”吴妈轻抚她的头发,极轻极揉,“但是你和乔先生也才认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样做决定会不会太仓促了些,是不是爷爷给你什么压力了?老先生只有你一个孙女,你跟他好好说,他不会难为你的。”
玉初没有回答她的话,只将视线转向了窗外,天与地本是界限分明,却因着千条万缕的雨丝连结在了一起,雨水落到地面,水洼处溅起几朵水花,荡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看得入神,却又开口说,“秀卿,你相信缘分吗?”
吴妈不解她的意思,却依然回答她说,“相信,你爷爷和你奶奶就是缘分,你爸爸和你妈妈也是。”
玉初将画板上的素描画像取下来,指尖轻轻滑过纸上用铅笔勾勒的轮廓,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眼睛微微眯起,神色温和,下巴处还有一条浅浅的若有似无的凹痕。就像那日在电影院里,大荧幕的画面转换,光线跳跃,在那样的环境中,他的五官并不明朗,可她却看得真真切切。
他带她去看得不是什么文艺爱情片,而是新上映的美国原版动画大片,很有意思的剧情,笑点不断,周围不时传出孩子稚嫩的咯咯笑声,充满了愉悦。她正看得入神,忽觉得又什么东西落下,正好落到她的脚上。低头细看,才知是他原先搁在椅子上的外套滑了下来。见他看着大荧幕,并没有注意到,她便弯腰将外套捡了起来。这时乔正谚也注意到了,从她手里接过外套,还轻声道了句谢。
这原是极平常的一件事情,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从他外套的口袋里掉出来一样东西,是钥匙串落地的声音,就落在他的脚边。他一手胳膊上还挂着外套,弯腰将那钥匙串捡了起来。上面只有三个钥匙,还有一个木质的小挂饰,虽然那挂饰是极黯淡的颜色,但大荧幕的光线一闪,玉初还是看清了它的形状,是一个音符,黑白相间的颜色,小而精致,不像是会挂在男生钥匙串上的东西。
“能不能让我看看?”郑玉初只管盯着那音符挂饰看,目光都仿佛被黏在了那上面,自然没有看到乔正谚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之色。
只见郑玉初眼中晶莹闪烁,似有光华流转,或许只是荧幕灯光在作怪。但他倒是清晰地见到她脸上出现一抹笑意,是直达眼底的那种,跟平日里的冷静淡漠大相径庭。两个人重新坐正了看电影,但心绪却早就被搅乱了,乔正谚摸着口袋里有些冰冷的钥匙串,雕刻精致的音符挂饰让郑玉初的态度变了个样。而在音符的内侧,他摸到一处凹凸不平,指尖轻轻移动,发现那凹进去的地方上是两个英文字母。
赵琪办公室的时候,乔正谚正带着眼镜低头阅览一份文件,她站在他的办工作前没有出声。几分钟后他大笔一挥签上名字,便将文件合上,又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串钥匙,放到桌上,“见过吗?”
“哦,这是昨天我在你办公桌下捡到的,我以为是你的,就放在你外套口袋里了。”钥匙串大多大同小异,让赵琪印象深刻的是那件独特而精致的小挂饰,一眼便认了出来,“怎么不是你的吗?”
乔正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问了一句,“这两天有谁进过我的办公室?”
赵琪略微想了一下便答道,“总经理,王秘书,银行的李总。哦,还有华盛的孟总,孟靖远。”
乔正谚微蹙了眉,食指在办公桌上轻敲了三下。赵琪知道这是他在遇到难题或考虑问题时才有的动作,她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你先出去吧。”
“好。”
乔正谚将挂饰从钥匙串上取了下来,随手将那钥匙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那音符的内侧确实刻了两个字母,跟他触到的一模一样。明媚的阳光从办公室大片的弧形落地玻璃窗里穿进来,挂饰有一半被镀上绒绒的阳光,另外一半因他手指遮掩投下一片阴影,就如它本身的颜色,黑白分明。
黑色和白色是钢琴的颜色,郑玉初的妈妈是一名钢琴家,这件挂饰就是妈妈送给她的。玉初将它带在身边许久,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说出哪里雕了花纹,哪里因为磨损有了一条细纹,更别提那上面还刻有她名字的首字母。
后来她将它送给了一个萍水相逢的男孩子,她甚至不晓得男孩子的名字,只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却不想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个音符又出现在她的眼前,而曾经眉目清朗,会背着她,走得满头大汗还要讲笑话给她听的男孩,也已经长成了挺拔俊朗又成熟稳重的男人了,他还留着她送给他的东西。
C市的星光早就不如小时候的那样璀璨了,很多记忆里的东西都消失不见,或者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因此那仅剩的几样便更加显得弥足珍贵,比如这个城市的夜景,非但不像星光那样黯淡下去,反而一天比一天繁华起来。自从爸爸妈妈离开以后,这是玉初第一次在八十层楼的餐厅里远眺夜景,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如此地空旷和壮丽,让她有一种窒息许久之后吸到第一口空气的感觉,剧痛过后竟是豁然开朗。
餐厅也是十分空旷,每两张桌子之间都隔了一段不小的距离,在低缓流畅的钢琴曲下几乎听不到邻桌的谈话。乔正谚就坐在她的对面,他递给她一束红玫瑰,每一朵都开得极好极艳,新鲜如斯,还有几颗水珠停留在花瓣上,晶莹透亮。
玉初双手接过那束花,玫瑰的香气若有似无地飘过她的鼻尖,馥郁中透着点清新。她没有想到乔正谚那么快就向她求婚,中规中矩的方形首饰盒,黑丝绒里嵌一枚铂金钻戒,不是那种很夸张的大颗钻石,而是分散地铺镶着一圈小碎钻。在灯光下一闪一闪,像极了小时候坐在院子里,抬头仰望见到的蓝黑天幕上的星星,分散着,一闪一闪。
乔正谚拿着首饰盒子,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点磁性,像一把大提琴,他说,“玉初,嫁给我吧。”他以前都叫她郑小姐,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朴素平实的语言,“以后我们在一起,我会好好照顾你。”他的嘴角多了一丝笑意,餐厅柔和的灯光下,他的目光也变得温润起来。就如当年他们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星星,他的眼睛微眯着,墨色的瞳孔里是星星的倒影,那么亮,那么亮。
“好啊。”灯光迷离,她觉得有些恍惚,但她确实听见有人讲了这两个字,细细分辨似乎是自己的声音,她看着面前那杯喝了一半的红酒,暗想自己大概是喝醉了。可这样飘飘忽忽,脚尖没有落地的感觉又似乎挺好挺微妙的,她突然想要放纵一次。左手无名指上一点冰凉的触感,乔正谚慢慢地将戒指推进她的手指,大小刚刚合适,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仿佛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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