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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沅道:“娘娘,现在韵儿走了,娘娘您又刚刚产后恢复过来,这儿正缺人手,珍儿自然不能离开您。至于韵儿那边,她有她的侍婢伺候,又何须奴婢一个?”
叹息着,紫娟道:“我知道,你这个丫头就是如此,你与她们不同,你情深义重,只是如今,这宫内的情势怕是不是你所能应对的,前有皇后独霸六宫,后有纷乱的前庭局势,一旦有什么事,你我又一介女流,怕是难以应对,或成人之鱼肉。想我此生也就这样过下去了,用宫内那些个宫女太监的评论便是如行尸走肉一般,可你才进宫,你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我不忍……”
“娘娘!”舒沅打断了紫娟的话,立了起来,执着她的手道,“娘娘,你想不想得到皇上的宠幸?”
“你……说什么?”紫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一松,手中的帕绢落到了地上,不可思议的望着她。
舒沅微微一笑,再说了一遍:“娘娘,您若是想重新得到皇上的宠幸,重新怀个孩子,奴婢倒是有办法。”说着,俯身捡起地上的帕绢郑重的交到了紫娟手上。
她想过,以前,是她自己堕的胎,怨不得谁,可是,现在情况变了。
她要赌,只能赌,为了紫娟那枉死的孩子,为了自己这副换了颜的面容,当然,也为了她答应万老的誓言。
转眼便到了夏季,又是一年草长莺飞的季节。御花园里和掖庭内来往的嫔妃侍女也多了起来,她们有的是去御花园里踏青的,有的是来掖庭中晾晒一整个冬日的衣物的。来来往往,川流不息,仿佛这里已经不是那个吃人的后宫,而是一个大家族的温暖的后院,一切都显得闲适和暖洋。
这段时间,舒沅一反常态,经常来这一带转悠。时而和听雨轩的人聊聊天,时而又与聆风宫的白艳说说笑,有时还带了些干果零碎银子来分给各个宫人太监。一时间,居然与各宫的宫人都“要好”了起来,进出掖庭也对她熟视无睹。
对的,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每一个王朝的后宫总能有一个相当的鬼故事。
大夏后宫也不奇然,沿着幽深而绵长的甬巷走着,叙叙的清风中似乎能听得一阵又一阵的鬼哭般的声音,听得人止不住毛骨悚然。
也是在这些天里,不止一个宫女太监和她聊天的时候提到,这里夜间经常能见阴人出没。
传闻,那个阴人曾是先帝的一个宠妃,因为与夏太后争风吃醋而被先帝杖毙。还有人传闻,那个阴人就是这宫内不知哪朝的一介宫女,曾因得罪了主子而投井自尽,这自尽的水井就在御花园通往掖庭的必经之路上。
阴人手提着灯笼,就在这边游走着,样子极为难看,看谁今日走霉运,或者阴气重,就在谁面前出现。
所以,一般的小宫女太监,没有其他事情夜间是绝不出现在这里的。
他们不敢来,舒沅却是非来不可。
为今天,她已经足足做了两个月的功夫。
这一天,新月光皎皎,暖风习习。银色的月光将整个御花园和掖庭都融为了一体。
掖庭内,她灵巧的转进了围栏边,还未靠近,皮蛋便扑腾着翅膀冲她飞来。
“皮蛋……”她开心的轻声唤着。
皮蛋也一会用它绒绒的翅膀摩挲着舒沅的脸蛋,一会又扑腾腾的飞起,在舒沅头顶上空盘旋不止。
“皮蛋,你好调皮!”舒沅笑着,一手轻抚它顶上的数根淡白色的绒毛。
夜空下,一人一鸟在亭台间翩然舞动。
嬉戏够了,她与皮蛋才相互依依不舍的告别。
回来的路上,心情顿时好多了,脚步也轻快了。尽力让自己不去七想八想。可是,事实证明,越是这样害怕什么就越是出现什么。
于是,一幕不可思议的场景终于在她面前发生了。
才沿着甬道走了百余米转弯间便看到一口井,月色下,隐隐约约能见井壁上苔藓斑驳,井旁幽草从生,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口井。才盯了一会儿,乌云便遮住了月华。接下来,那原本霜白的墙壁上便显出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人影先是飘忽不定,而后在墙壁上剧烈左右摇晃了两下,居然从墙壁上挣脱,走了下来!
那是一个身着素白长衫的女人,面上青丝覆面,唯有额前及额下寸尺是清明的。
她站在那里,并没有照传说的来回走动,更没有提着灯笼,只是冲她诡谲一笑。
那个笑容,那个眉目,恍惚间令她想起一个人……
“洛雪——”她犹豫着,终于喊出了声,手中的灯笼也倏然滑落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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