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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2页）

才离开唇畔喘了口气，小椫忙抓住他手臂，推开他，惦记着刚买回来热乎乎的东西，乃强镇定下来，弱弱地说道，&ldo;我，我想先吃东西……&rdo;

元牧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她又补充了句，&ldo;烧鸡……&rdo;

&ldo;喏……&rdo;须臾，元牧将路上买来的荷叶烧鸡递过来，枇杷糕和桃花酿都带了进屋，拣了两杯子，倒了酒，摆在案板上。

小椫心满意足地啃烧鸡，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元牧聊起东灵宫主的事情。

&ldo;她独来独往惯了，失踪了好长时间才为人所知。&rdo;元牧饮了口酒道，&ldo;上一次我见到她，还是墨嫣审判之夜，据说，在那之后，没有人再见过她。&rdo;

小椫一边回想一边道，&ldo;炎卿审判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木系掌门一直是百里春在代理，五行殿基本上就是土役、金司几个人在控制。&rdo;

如果当时东灵宫主没有出事，元牧恰好也在五行殿，炎卿沈棠华的审判就不会发展成为那种结局，沈荔也没有机会废除炎卿，失烟霞还是失烟霞，跟大楚的静萱公主没有任何联系。

&ldo;这得有好几个月了……&rdo;元牧静默了一会，道，&ldo;去京都的路上，青耕跟过我们一阵子，那时候东灵应该还没事。&rdo;

她想起那只难缠的差点将她啄伤的漂亮鸟儿，乃问道，&ldo;青耕跟东灵宫主的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元牧道，&ldo;有时候，青耕就是东灵，木系使徒擅长通灵鸟兽，借此窥视世界的一举一动。&rdo;

小椫想起林芝遥的梦里，东灵宫主乘坐青鸾，在空中拨弄琴弦，操纵飞虫走兽攻击林芝遥的场面，又想起第一次见到东灵宫主时被她月下画中仙般的容颜所惊艳，怔怔地看了她许久的事，倘若东灵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她一定会很难过。

两人去五行殿找海珀，海珀屋里没人，橱柜上积了一层灰，药草香味淡不可闻，她人似乎很久没回过五行殿了。

两人刚离开海珀房间，转身便看到了土役孟坷站在门口等着二人。

小椫想起水牢中饱受虐待的情景，不由地后退了些，一只手抓住了元牧的手。元牧握紧她，示意她安心，朝土役道，&ldo;来找我?&rdo;

土役穿一身棕色对襟外袍，发髻梳得剔透发亮，露出根根白发，她神情祥和，朝两人微笑点头，一副谦恭贤良的模样，让人几乎忘了她对小椫的所作所为。她目光紧盯着元牧，徐徐道，&ldo;水尹君，可是刚从青丘回来?&rdo;

元牧&ldo;嗯&rdo;了一声，&ldo;东灵的事，有没有什么线索?&rdo;

土役微微摇头，&ldo;东灵一贯我行我素，没有人能把握她的行踪，说闹失踪，说不准过些时日自己又回来了呢。&rdo;

元牧不置可否，土役目光慢慢转向小椫身上，似笑非笑，&ldo;聂姑娘，好久不见。&rdo;

小椫忍住没有哆嗦，僵硬地朝她礼貌微笑。

&ldo;我听阳肖长老说，青丘册封了新的神女，择出了帝位继承人?&rdo;土役拢者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ldo;这可是件大事，望水尹君替我向帝姬道贺。&rdo;

元牧淡然道，&ldo;道贺就不必了，喏，你说的神女殿下，就在这里。&rdo;说着他牵起小椫的手，给土役示意。

土役张了张嘴，半天没有合上，因震惊而瞪大的双眼像死鱼一样又圆又直，许久才道，&ldo;这、这……这怎么可能?&rdo;她道，&ldo;青丘狐族一向看重血脉，聂、聂姑娘……何德何能，不、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