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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空置已久,却因主人走时悉心的保护而保留完整,屋内几乎没什么损毁。
两人简单整理了家具,修葺了木屋。
从屋内物件到院中的花草布置,都能看出屋主人雅致的生活情趣。
书架上诱残存的书稿,上面都是武学招式,墙上挂了一柄桃木剑,剑身泛光,显然主人经常使用,墙上甚至还刻有每日练功记录的痕迹。
屋子的主人是谁似乎已呼之欲出。
两人推开后院的木门,果然上面立了一座衣冠冢,上刻“亡夫卫辞之墓”。
字以剑气所刻,字迹带着悲怆。
是江如眉的字迹。
…
两人在卫辞从前的居所过了夜。
两人身上内外俱伤,又刚经历了幻境,身心俱疲,很快便紧紧拥抱着入睡了。
翌日一早,扶光从草丛中找到了她怀揣的回春膏,又采了新鲜草药制了药膏,许多草药中原没有,她便琢磨着哪些是可以替代的。
扶光本要给江珏上药,谁曾想郎君竟拒了她,趁她不备,自己摸索着上了药。
她何其敏锐,两人朝夕相对,共处一室,江珏不让她上药,总得让她靠近。
是日,江珏拖着病体打断她到处奔忙的动作,把她抓回来先替她上药。
扶光乖巧地松了衣带,任郎君认真地替她涂抹药膏。
郎君微凉的指尖触及她后背的伤处,扶光忽然轻“嘶”一声。
江珏动作一顿,声音带着关切:“弄疼了?”
“嗯……”扶光手伸来。
江珏猝不及防被她抓住手腕,光明正大地探了气海。
江珏一顿,继而无奈地闭了闭眼睛。
谁能想到,足智多谋的江少主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了两次。
青年经脉受损,内功蛰伏,身上也是伤。
扶光抓着郎君为他上药,女郎的柔荑温软,在痛痒的伤处游移,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结束后,扶光看着江珏额间的薄汗和带着绯色的脸颊,心疼道:“还不让我看,都已忍成这样了。”
江珏无奈地闭了闭目,方才掀起眼睫:“或许正是因为此故。”
扶光反应了一会,才回过味来,身子被他看得有些发软,拉起郎君的衣裳:“你现在不行。”
江珏:“……”
郎君嗓音沙哑地叹了口气,只恨自己可行。
那日起,扶光每日替他传功,并与郎君约法三章,若再有隐瞒,那日下床活动的时间便再减少半个时辰。
江珏欣然从之,他本也需要时间让功法运转调息,只要扶光别再温柔细致地给他上药就好。
…
数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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