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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ldo;有志气。&rdo;

程奕旁观着，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梦里也不能掉泪吗？

初中最后一年的寒假，他们在纽约。

程奕许下梦想一定要站在cbgb的舞台上，可，cbgb没了。

就像阿枫一样，没了……

&ldo;别开门！&rdo;程奕再一次大喊。他要拦住那青涩的少年。

似乎，每打开一扇门，就有厄运要降临。

现在的程奕知道，可那时候的程奕不知道……

他看着那少年注视着床上的两个男人，无力劝阻。

……

&ldo;对不起，小奕。对不起。我忘了你今天要回来……&rdo;阿枫无力的垂着头。他无法面对少年的脸孔。

&ldo;别开口，我求你别开口。&rdo;程奕徒劳的推着虚幻的少年，却只看到自己的手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ldo;阿枫，你喜欢男人吗？&rdo;

阿枫不回答，只是无力的叹息。

&ldo;阿枫，你喜欢我吗？&rdo;

阿枫猛的抬起头，眼里有着惊讶，有着绝望，有着喜悦，有着痛苦……

程奕，程奕，是你把阿枫逼上了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你怎么能，怎么能去诱惑你的叔叔？

程奕不想再看下去，可他拒绝不了。

他看到他们滚在床上，他看到他们做爱……

&ldo;小奕，你知道什么是背德吗？&rdo;

&ldo;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这是什么？&rdo;

&ldo;lsd。&rdo;

&ldo;你需要它吗？&rdo;

&ldo;是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幻觉总比真实美好。&rdo;

&ldo;好听。&rdo;

&ldo;你喜欢？&rdo;

&ldo;嗯。&rdo;

&ldo;写给你的。&rdo;

&ldo;名字是什么？&rdo;

&ldo;《boy》&rdo;

&ldo;把歌词递给我看看。&rdo;

&ldo;你还是看谱子吧。歌词你看不懂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