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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桌是庄正,是个梳着板寸头,带着眼镜,老实谦逊的学霸,庄正的同桌就是曲赫然,那个疑似我的爱慕者,在开学两个星期后就与白绮婷,我们班的班花手牵手,他们俩恩爱地走进教室的瞬间,就将我这段长达两星期的妄恋,划断了终点。
我的前桌,是军训期间曲赫然的室友,调皮爱捣乱的大男孩,沈桦桐。他的同桌我的斜前桌,是风趣幽默好玩搞笑的夏穆翰。他俩一桌,简直就是两个活宝,欢喜冤家,整天吵吵闹闹,打打杀杀,分分合合。大家戏称他们为沈先生和沈太太。
我们班的班主任是个看上去快六十的老头,整天顶着个黑夜里都能照亮整片教室的秃顶,骨瘦如柴干巴巴的皮肤日复一日地裹在米色短裤和白色衬衫之中,这让我们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夏天只有一件衣服。他姓王,我们私下里都叫他老王头。他离婚如今单身,他并不是那种一板一眼的教授模样,而是一副返老还童的玩世不恭的皮囊。他上课幽默风趣,爱讲黄段子,对了,忘记说了,他是个英语老师,只不过,在课上从来没听见过他说一句英语。
青春葱葱,时光荏苒,岁月漫流。其实高中的那点小事所有人都一样。
早上来到班上,就能看见沈桦桐趴在桌子上睡觉,斜眼看他书桌里,就能看见手机屏幕上闪着的游戏光亮。夏穆翰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抄作业,不用看封皮就知道,肯定是正哥的
曲赫然在座位上拿着手机看小说,正哥在背英语单词,我的同坐米儿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在看英语书。隔了个过道,娃娃头捎带文艺气息的齐巧菡正和同桌扎着马尾长相可人的林颂沫研究着化妆品,她们说着隔壁班的班长兼班花蒋彩望新买的面膜效果很好,假小子头的张可莹一人在教室里和前后左右聊着动漫《进击的巨人》,我坐到座位上赶紧翻起手机,看着昨晚熬夜还没看完的小说。
看见老王头的身影出现在走廊里,门口把风的刘天探赶紧,冲到教室,对班长张可莹说了句:&ldo;老师来了&rdo;顺着话音赶紧溜回自己的座位,然后,张可莹,以掩耳不及盗铃之速,跑向讲台,敲着黑板:&ldo;同学们,跟我念&rdo;
&ldo;follow&rdo;大家齐声朗读,迅速将桌子上违法乱纪的赃物,塞到书包里,然后从书桌里拿出我们&ldo;热爱&rdo;的英语书摆在桌面。
老王头走进教室:&ldo;怎么每次听你们读的都是这句啊。&rdo;他一副小葱还想要跟老蒜斗分明多此一举的不屑语气感叹。
&ldo;我们只会这句。&rdo;沈桦桐揉着红肿的睡眼接茬道。
&ldo;唉,怪我平时只顾抓着你们数理化的成绩,忽略了你们的英语。&rdo;老王头故作可怜。
&ldo;切&rdo;大家阴阳怪气地异口同声表示不信。
&ldo;你们一个个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天天地在我来之前都干了什么。&rdo;老王头说着。
我们在座位上抓耳挠腮搪塞着。
&ldo;大家学习很认真的。&rdo;张可莹起立,一副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语气说道。
&ldo;那好,检验你们的时刻到了。&rdo;老王头好像就等着张可莹这句话似的。
&ldo;恩?什么意思?&rdo;夏穆翰在座位上抻了八度问道。大家轰然一笑。
&ldo;下周一期中考试。&rdo;老王头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不久只听走廊里回荡着我们全体的惨叫:&ldo;啊?!&rdo;
晚上放学回到雪饶家里,看见她摆在茶几上两个月前通宵达旦完成的&ldo;米粒版柯南画&rdo;,那是我给它起的绰号。
我将书包甩到沙发上,然后自己也瘫在上面。
&ldo;唉?你怎么还没把米粒版柯南画送给迟辰开啊。&rdo;我说着,从书包里把作业翻出来,我打算吃饭前,先写两笔作业,然后纵欲在我的小说里,今天老王头宣布完考试之后,大家就一副沉重的心情纷纷比往常认真刻苦十倍的听讲,为了不被甩在人后,我只能照猫画虎地跟大家一起好好听课,小说根本就没来得及看。
&ldo;你以为我不想啊,怎么给他,邮过去啊。&rdo;雪饶端着碗饭走向餐桌。
&ldo;不然呢,你还要亲手给他啊。&rdo;我一边说着,一边顺着饭香走到餐桌。饭菜是雪饶的母亲临走时做好的,我们俩只要热一热就可以当成晚饭了,一般都是谁先回来谁热,雪饶的学校离家虽然远,但是她是坐校车半个小时就到家了。虽然雪饶家离蘅圆高中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但每一次因为有沈桦桐和夏穆翰还有张可莹的同行,使得一路上多了不少羁绊插曲,每次扯皮打闹都差不多四十多分钟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