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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他的语气那么执着。投影沉默了一下：&ldo;生死攸关了还只是‐‐只是就不要反复强调了。对着ai肉麻你还真可怜啊海菲尔德。&rdo;

&ldo;不要一直强调你现在是个ai来反复否认你在那里的事实。&rdo;

他轻柔地笑着。

&ldo;可我现在就是个ai。&rdo;投影摊手，&ldo;没有任何实质‐‐就算有，也是一个就算散热你都感觉不到的系统而已。&rdo;

&ldo;为什么只对我说那么绝情的话呢?&rdo;

他苦笑。

投影理所当然地说。

&ldo;我对谁说话都是这种耿直的调好不好?因为只有你一个人在乎我说什么啊海菲尔德。&rdo;

&ldo;这种时候系统不会警告你ai不该这么说话吗?&rdo;

&ldo;我就是系统本身，不受守则限制。&rdo;投影挑起眉梢，&ldo;再说我实话实说有什么不ai了?&rdo;

&ldo;情商的确低得很ai‐‐&rdo;他正色。

&ldo;&rdo;

&ldo;甚至不如爱德华。&rdo;

投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露出嫌弃的表情：&ldo;噢海菲尔德，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跟我斗嘴吗?&rdo;

&ldo;这的确是主要原因。&rdo;

他又愉快地笑起来。

&ldo;和你说话的时候我心里很平静。&rdo;

投影理解的点点头：&ldo;那么你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明白，要和自己的亲侄子打架你心里波动很大。好啦‐‐别害怕，害怕的话可以跑快点，你有这个权限。&rdo;

投影的语调和笑容嘲弄。

&ldo;加速系统这么好的机甲整个银河系就只有这一架，打不过可以跑嘛。&rdo;

&ldo;我们已经跑得够久，也够远了，拉维尔。&rdo;他叹了口气，&ldo;并且，我又没有告诉过你。你其实真的、真的很擅长破坏气氛。&rdo;

&ldo;没有，现在说也不迟，虽然你什么时候说都没用。&rdo;

&ldo;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平静，&rdo;他闭上眼睛，&ldo;真奇妙，对不对?&rdo;

&ldo;对。&rdo;投影说。他看不见投影正缓缓地靠近他。拉维尔的身影悬浮在超出他身高大约一半的位置，俯着身好像会落下一个吻。

&ldo;你靠近我了，对吗?&rdo;

投影沉默了一会儿，说。

&ldo;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