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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屈,宁折不弯
1958年,中央号召向科学进军,老马被任命为中国科学院成都分院副院长。省的“一把手”凭主观臆断,提倡在四川大种棉花,主张在水利工程上以“提灌”为主,但国内和省内的科学家,则认为四川的土壤适宜种粮食,主张水利工程以“蓄”为主。老马支持科学家的意见,省的“一把手”认为老马是有意反对他,说老马这个“管科学的人‘不科学’”。“文革”前,老马已被贬到南充县当县委副书记。1966年“文革”一开始,改口说老马是“带职”下放,调回西南局机关参加运动。又莫须有地诬陷他涉及什么“间谍案”,回成都第二天即被宣布为“反革命”,隔离审查。同时,四川也抛出“三家村”,即马识途、李亚群、沙汀,公开在报纸上进行大批判。
不久,老马被造反派抓来关在一所大学里。一天夜晚,两派内战,男生参战,只有女生看管。天下大雨,老马看准时机,利用地下工作经验,设法从二楼厕所的窗户逃出来,去了北京。受“中央文革”小组支持的刘结挺、张西挺把老马“捉”回成都,关进昭觉寺(那时实际是监狱)。他们多次暗示,只要老马承认“错误”,问题可以解决(以后刘、张倒台,别人揭发,他俩想要“结合”老马,为其主管文化工作),老马不卖身投靠,不予理会。为了记录这场“史无前例”的、给国家给人民带来的巨大灾难,老马在狱中长时间思考和积累资料,以便将来在可能的时候写一本反映“文革”的书,即以后出版的《沧桑十年》。
1964年我调到北京共青团中央工作,有八年时间与老马没有接触。“文革”前,我在共青团中央任《辅导员》杂志社总编辑。
“文革”开始,先靠边站,继而被夺权,限制人身自由,后又被冠以胡风集团“小爬虫”的罪名,关进“牛棚”,再去“五七干校”劳动改造,直到1969年底被“解放”。1973年秋,我调回到成都,在四川人民出版社工作。
由于林彪自我爆炸,在周总理的促进下,全国解放了一批干部。这时,老马已获解放。原四川省委宣传部主管文艺的副部长李亚群,坚决不愿再主管文艺工作。时任省委书记的李大章请老马支持他,老马才不得不担任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主管文艺工作。此时,亚公向老马又作揖又鞠躬,说他找到“替代”了。
老马住在商业街五十号,我常在晚上骑自行车去看望他,谈些当时不能公之于世的心里话。“四人帮”在台上,谈不上工作,只是混日子。老马告诉我,他写了三十多年以来有关地下工作的经验教训的书稿,要我做第一读者。
我当然很有兴趣阅读老马这本书稿。不过,新中国成立后已经不需要做地下工作,因此这种书根本不可能出版,我又感到惋惜。老马说,也许对那些没有解放的国家有用。这使我想起1973年初我悄悄去上海看望巴金,巴老在“文革”中受了很多迫害,每天还在翻译赫尔岑的《往事与随想》。他明知书不可能出版,但说将把译文抄写好送给图书馆,可供关心当年俄国革命的人查阅。老马和巴老,身处逆境,仍勤于奉献,不忘耕耘。这种精神实在可贵!
在“雷区”工作
文艺工作真是布满“地雷”的重灾区。
1975年年小平同志重新主持工作,毛主席号召“繁荣文艺”。四川恢复了文艺刊物《四川文学》,作家艾芜在刊物上发表短篇小说《在高山上》,以后又被批为“黑线回潮”。四川峨眉电影制片厂拍摄了一部名为《寄托》的影片,写一个老干部犯错误后如何改正的故事。到“反击右倾翻案风”时,宣传部领导指责老马在领导该片拍摄时,没有写“走资派还在‘走’”。更好笑的是,粉碎“四人帮”以后,该领导又指责《寄托》写了“走资派还在‘走’”。
1977年初,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怀念周总理的诗集,名为《人民的怀念》,社会反响极好。一天下午,出版社突然接到某领导秘书的电话,问《人民的怀念》是谁主编的?作者的政治情况是否都弄清楚了?我答:我是主编,作者的政治情况没问题。事后,一位知情人告诉我,该领导是怀疑李亚群和马识途有“问题”。我一笑置之。
省委书记杜心源了解老马,说有关文艺界的大事,老马都是经请示省领导后才做决定的。这场风波就此结束。尽管如此,老马不愿与这位“左”派共事,他以“归队”为由,调到中国科学院成都分院工作。
坚持写作,用笔做武器
老马到了科分院,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笔。当时,正值书荒,我们重新出版了老马的《找红军》(短篇小说集)。老马在赠书的扉页上写下:“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找红军》这本遭到百般批判的小书出版了。感慨良多。非君之力,曷克臻此。特赠知音李致、秀涓同志马识途1979年元月”。不久,他随中国科学家代表团访问英国,回国后写了《西游散记》,也在四川出版。
鉴于我与老马多年的友好关系,我表示今后要“包出”他所有的著作,“强迫”他同意。老马虽未承诺,但他的确非常支持四川的出版事业。
针对社会上某些不良现象,马老写了不少杂文。这些针砭时弊的杂文,先发表在《成都晚报》的“盛世微言”专栏上,后结集出版,拥有很多读者。若干年后,有一次老马的生日,我买花送他。卖花人因要配花,询问买花的用途,我说是给马老祝寿。身旁一位市民即打招呼说:“马识途是为老百姓说话的,不能多要钱。”
“我要努力说真话,不管为此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1982年底,我调省委宣传部任副部长,主管文艺工作。我不愿离开出版社,又不敢不服从省委的决定。
老马开玩笑说:“我也找到‘替代’了。”只是没向我鞠躬作揖。
我估计,省委调我去宣传部主管文艺工作,可能是因为我在出版社工作期间,与作家和文艺界相处较好。但在宣传部主管文艺工作,非我能力所及。怎么办?除了学亚公和老马在文艺界广交朋友外,就是多向任白戈、沙汀、艾芜和马识途等老先生请教。这时,老马已年过花甲,我早改称他为马老了。
由于请教多,我进一步知道马老非常尊重巴老。马老早年喜读巴金的“激流三部曲”,如今他佩服巴老敢于直言,建议对文艺的领导要“无为而治”,赞同巴老主张讲真话。马老与巴老的接触虽不多,但可算是神交,心灵相通。
1987年,巴老10月返川,在家乡住了十七天。张秀熟、巴金、沙汀、艾芜、马识途五老相聚,成为文坛佳话。张老时年九十三岁,巴、沙、艾三老八十三岁,马老七十三岁,五老相约七年后再次聚会。马老为这次聚会写了一篇纪实文章,发表在《当代》杂志上。可惜,七年以后,张老、艾老、沙老先后乘鹤西去,巴老则卧病在床,五老再不能相聚了。
巴老九十华诞时,马老曾率四川文艺代表团到上海向巴老祝寿。1995年6月,我去杭州看望巴老,马老托我带一本他的杂文集《盛世微言》送巴老。马老在空页上写道:“巴老:这是一本学您说真话的书。过去我说真话,有时也说假话。现在我在您面前说:从今以后,我要努力说真话,不管为此我要付出什么代价。谢谢您赠书《再思录》。马识途1995年6月15日。”在四川省庆祝巴金百岁华诞座谈会上,马老说:“我曾经不止一次自以为是地说过,如果我们说鲁迅是中国的脊梁骨的话,那么巴金就是中国的良心。”马老还在会上重申了他在1995年向巴金赠书上的保证:从今以后,我要努力说真话,不管为此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去年,巴老辞世,马老悲痛不已,本拟亲去上海向巴老的遗体告别,被家人劝阻。马老亲写祭文《告灵》,委托女儿马万梅赶到上海巴老家,在灵堂遗像下读给巴老听。此系后话。
《沧桑十年》
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鲁迅也谴责过国人的“健忘症”。可是,当时某些人借口“向前看”,一直反对写“文革”。
在这个问题上,马老不信邪,在1998年出版了反映“文革”的《沧桑十年》,季羡林先生为之作序。这本书在读者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时任中共中央委员、全国妇联副主席的黄启璪,写信给马老说:
“我在近期医院给我做的两次化疗期间,拜读了您的新作,不读则已,读起来惊心动魄。您以亲身亲历及所见所闻,将‘文革’这场灾难,这场悲剧、闹剧、滑稽剧如实做了记述;将其荒唐性、危害性揭露得淋漓尽致,还从思想上体制上及应吸取的教训上做了精辟的剖析。这样的‘文革’纪实作品,很有历史价值,也有现实意义。”
“正如您心中所预料到的,现在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不了解也不愿去了解‘文革’是怎么回事。我体会,您与季羡林先生写的书,就是留给下一代、两代的好教材。”
“我真钦佩您,以八十高龄还完成了这样一部巨著,这只有像您对祖国对人民对党的事业有高度责任感的老革命、科学家、知名作家,才有这样坚强的意志力、洞察力和表达力。”
启璪的信,表达了许多读者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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