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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细心的萨默自然观察到了奥尔德斯的异常:“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奥尔德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耷拉着脑袋小声说,“以我目前的水平,如果现在和屠夫打起仗来,能做的贡献恐怕很有限吧。”
这倒不是他最担心的,但是他完全不想提起“生还率”这一严肃话题。
奥尔德斯虽然在剑术大赛中获得了亚军的好成绩,可那场比赛毕竟是有个前缀的——全名是新队员剑术大赛,他的所有竞争对手加在一起,就是守卫队最弱的十四名成员,除了刚入队没多久的少年。而且,他的前两场比试都不是压倒性胜利,势均力敌的局势导致结果难以预测,这个亚军确实含有一点运气成分。
萨默那转瞬即逝的严峻神情忽然提醒了他,屠夫之战与剑术大赛完全不同,自己的进步即使再迅疾也不可能一步登天,即使他再乐观再充满希望,也改变不了战争的残酷。队长看似急不可耐,好像是在故意刁难他这位优秀队员,实际上是在担心他。
战场上,最先牺牲的往往是实力较弱的那一拨队员,奥尔德斯也包括在其中。
队长不想失去任何队员或是成员,但是他大概…更不愿意失去奥尔德斯这位他为数不多的朋友,至少奥尔德斯是这样推测的。
奥尔德斯本人倒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徒,在生死命运一事上态度豁达,他清楚生命的宝贵性,有顽强的求生欲,也不会随便让自己陷入没必要的危险之中,却不会因为害怕失去生命而过度彷徨恐慌。可是,队长担忧他的神情,还是令奥尔德斯感到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他若是真的在这场战争中不幸身亡,既然已经拼尽全力去反抗自己的命运了,这本该是没有什么可遗憾的。那队长…又该怎么办呢?想到这里,奥尔德斯忽然对死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抵触。他不敢去想象这种事对队长的影响,可他还是忍不住去大致推测。
队长永远是队长,永远是那个不易接近的工作狂,永远会为和平派燃尽自己的生命。
一个人的死大概改变不了他生活状态的表象。只不过是擦肩而过、永不相见的人数增加了一个而已。就像他自己说过的,即使在上次大规模伤亡事件中失去了伯特兰,队长也一样会继续自己的事业和追求。
即便如此,奥尔德斯不相信,队长能永远这么负重前行下去。这样活着,永远看不到希望的火光,永远没有解脱之日,实在太痛苦了,就像是一场必须承受无间断煎熬的无期徒刑。无论是继续这样苟延残喘活下去,还是猝然崩溃寻求解脱,抛弃自己所有的信仰甚至是一死了之,在奥尔德斯心中,都是最差劲的结局。
他不想让自己成为队长痛苦煎熬的一部分。他想扭转这种在队长眼中似乎已经既定了的结局。
“屠夫的部下实力也是参差不齐的,不可能人人都是绝世高手,总有你能独自击败的敌人。”萨默说着,试探着伸出手,轻拍了一下奥尔德斯的肩膀,“你不用纠结贡献的问题,竭尽全力就好,不会有人责怪你的。”
这安慰动作看上去十分生疏,出手时犹犹豫豫,实质上也好像蜻蜓点水一般,拘谨得过了头;收手时却迅如雷霆,仿佛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离开对方肩膀的手指微微蜷缩,刹那间就撤回到了自己的领域。
奥尔德斯没料到队长会主动做出这种动作,微微一愣神,下意识转头看向自己的肩膀。
萨默思索了半秒,马上干咳一声以缓解尴尬,然后迟疑着开口解释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比较反感肢体接触,不太擅长做这种事。”
但是我想,你这种性格的人,大概会喜欢拍肩一类的安慰方式吧,萨默想。他好像又弄巧成拙了,在奥尔德斯面前时总是发生这种事。
“啊,没关系,”奥尔德斯终于一改那不符合他风格的阴郁,甚至低声笑起来,“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才会感到惊讶,甚至开始扪心自问——队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是我在做梦吗?这样的感觉。”
他这样说着,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码事:奥尔德斯知道,这世界上反感肢体接触的人并不算少,只是程度问题,从队长目前的言行举止来看——奥尔德斯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他和任何人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恐怕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那么,奥尔德斯又好奇起来,队长是打算单身一辈子呢,还是谈一场绝对纯洁的幼儿园式恋爱?
虽然目前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是,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奥尔德斯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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