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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外孙子啊,你们是逃过一劫啊。”三姥爷说,大明子更是莫名其妙,正在后悔没有借着送大伊万,和俄罗斯美女去酒吧喝点小酒。
“你们注意到没有,我一听你们说的,我数了一下小酒盅,就算五钱,六盅、八盅、十盅,这就是二十四盅,那就是一斤二两啊,可是那壶里刚刚倒的是一斤酒。”
“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对,当时趸到桌上是两瓶,那瓶根本就没开啊。”我说,“另外,这一伙子人,开始时候还说,别露白别露白,整得我一点都不明白。”
“是啊,这几个人就是江湖上的鸳鸯帮,那个壶就是钧瓷双龙头鸳鸯壶。里面有两个内芯,一个装水一个装酒。”
“也就是说,他们自己喝的是扎啤掺白水,而那个老毛子掺的是白酒。你说这能不醉吗?”
“孙子啊,那个俄罗斯女的是专门牵肉鸡的,物色好人选下的都是套啊。”
“如果没估计错的话,那个老毛子在住处就被洗劫一空,而且还没有地方报警。”
“没错,你就看今天晚上的新闻吧,十有八九会上头条。”
大明子听得目瞪口呆,喝得那点酒算是白喝了,叮铃打了个冷战。厨房里的丽莎一听说俄罗斯女的,在厨房里喊了一声,“可千万注意喝酒的女孩啊。”
三姥爷接着说,“人在外面,千万别贪心,酒色财气,哪一样都不能动啊。”
大明子这时候清醒起来,端起一杯热水猛劲喝,好像永远都喝不饱。我暗地里叹了口气,我是怜悯之心,与人为善总不为过。那盘盐焗花生米上的没错,只可惜他们根本就没功夫吃。那边早就布好了局子,就等着到大伊万住的地方。我忽然明白了,难怪大明子一个劲地要送那个俄罗斯美女,人家就是不让送,说一会儿去酒吧。大明子将是下一个大伊万,想想就害怕啊。
姜还是老的辣,别的不说了,我踹了大明子一脚。“就知道泡俄罗斯妞,一会就给你绑架啦,你看谁还救你。”
大明子都听傻啦,我赶紧摩挲一下大明子的头发,“摩挲毛儿,吓不着。摩挲毛儿,吓不着。”他也是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听进去我说的话,这可不是一般的局子,这帮人早就在这里不知道多长时间布置这个场面了,就是为了专门等着这些人上钩。
第二天的满洲里晚间新闻还真报道这个事了,题目就是“俄罗斯小老板,贪恋美色,做生意的钱财酒后被洗劫一空”。我看到画面里,那个熟悉的大伊万捶胸顿足,哇啦哇啦说着一通俄语,字幕上打着,“可惜我整的着几十万啊,都是因为喝酒,喜欢上美女,打了水漂啦。”
那两天我们一直闷在家里,饿了就吃点丽莎做的大面包,想喝点,就从橱柜里整点伏特加,兑点雪碧,喝酒总没有劲头感觉那个南方人就在身边那个鸳鸯壶给我们俩倒酒。一直挨到要离开满洲里,我看大明子稍微是缓过劲了,急着赶紧回沈阳。
三姥爷说,“别着急啊,肇老六在桦甸还等着咱们呢?”
我说,“对,大风扯呼。咱们往吉林方向,好长时间没看到肇老六了,这个老家伙又给我们整点什么花样?”
第二天我们直奔火车站,大包小裹带了一大堆。丽莎姑姥最开心了,恨不得把满洲里房子的东西都搬到沈阳。大明子建议托运吧,我们提前到火车站办理托运手续,把一些不怕磕了碰了的大件东西都托运了。丽莎带了幅油画,画的是一片寂静的白桦林,秋天的山岗五颜六色,一位穿着布拉吉的美丽俄罗斯少女,正在静静地望着远处的山岗。
丽莎说“这幅油画是俄罗斯一位画家画的,每当看到这幅画,就像看到遥远的家乡和年轻的自己,想挂在沈阳的家里。”
三姥爷说,“必须必,会给你布置一个俄罗斯的家,每天让你烤面包。”
丽莎开心的笑了,像油画之中的少女。
妥当之后,我们一行在漫长的火车线上又开始了旅行,只不过增加开心的丽莎,大明子逐渐走出了鸳鸯帮的阴霾。这个傻小子,缺的就是心眼,啥事都是这耳朵听,那耳朵冒。不过也好,成天没有愁事。
火车晃晃悠悠感觉过了好几天,天气却是越走越热。车厢里混杂着臭汗的味道,还有各种食物的香味,我们感到很疲乏,终于到了磐石这个小站下了车。下车之后整个人都清爽不少,磐石小镇虽然不大,却是交通要道,像个肚脐眼一样堵在吉林的腰眼子上。小站台上挤满了揽客的坐地户,嘴里叼着老旱烟,大声地喊“桦甸五十,桦甸五十,上车就走啊,就差一个啦啊,老弟你上哪?”
我帮着丽莎姑姥提拎着大包,着急往外面赶,顾不上揽活的一帮子人,大明子在前面高声地喊,“借光,借光,后面有人,借光。”
刚出出口,我一看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领着一伙子人,就知道肇老六早就在门口候着了。后面那群人比上次见面正规了不少,好歹整一身西服领带,虽然领头的大个穿的有点别别愣愣。肇老六旁边还专门有两个穿着短裙制服的小丫头,手里捧着花。我心想,老路到沈阳没白来,文绉绉地学到不少文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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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三姥爷出来,老六就小步快跑地迎了上去。老六今天穿着白裤子配白皮鞋,外加上白T恤,衬着他的那双黝黑的胳膊,两个手腕子上缠着大金链子。三姥爷刚刚出站台门,他就喊了起来,“三哥,三哥,你可把我想死啦。磐石这地方太小,我手下这帮子孩子进去有点拽,我就领着他们在这列队迎接了。”
这帮小伙子们,一看三姥爷出来了,一字排开,老六喊了一声,“献花。”那两个小丫头齐刷刷地把手捧花,往三姥爷和丽莎怀里一放,就往回撂。站台旁边挤了一群看热闹的,那几个揽客的坐地户,跑到这边来,“去桦甸包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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