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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迢回过头,看见林舒夭站在了不远处的一辆车旁边,程元正在驾驶位上东摸西看,车门是开着的。
她问程元:“那是死者的车吗?”
程元看着林舒夭,表情有点困惑,点头道:“是的,警花查到死者名下有两辆车,这是其中一辆,也是她最常开的那辆。”
说话间程元已经下来了,林舒夭问道:“你们记得她有多高吗?”
“一米六五左右吧,”余思磊回忆着,“反正不是很高。”
“可她这辆车的座椅被调成了适合程元这么高甚至比他更高的人的角度,是吧?”
程元跟余思磊恍然大悟,难怪林舒夭叫程元坐进驾驶座。
江迢顿时反应过来:“是凶手开的车!”
所以地上才没那么多血。
他快步走过去,弯腰往车子里看,并未发现预想中的血迹。
于是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
“我的妈呀,”程元看着早已变成深红色的后备箱毛毡垫倒抽一口凉气,“看来卞卞走早了……”
“这里果然不是第一现场。”江迢立刻让余思磊查车辆监控,之后说:“我们先回局里,等法证的血检报告。”
他们回警局后才七点多,大部分人都还没上班,但余思磊已经查完了车辆监控,汇报说:“这辆车被拍到过两次,但速度都很快,我尽量调高了图片的清晰度,但司机戴了棒球帽,看不清脸。”
江迢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像是个男的。”
他回头问程元:“现场有找到这种帽子吗?”
程元摇头。
“那束花呢?有没有查到什么?”
“是很普通的绣球花,一般花店都有的卖,网上那就更多了。”程元说完,皱着眉头问:“他为什么要模仿一个已经被处决的杀手呢?”
“又或者他崇拜花艺师,或者在网上看到,觉得好玩刺激,这种变态很多的。”
余思磊搜索着内网信息,重新将话题带入正轨:“当年花艺师杀了五个人,分别在尸体旁边放置了红玫瑰、白玫瑰、芍药、康乃馨四种鲜花,最后一次作案时被死者的儿子发现,于是将母子俩同时杀害,康乃馨是放置在母亲尸体旁的。行凶手法都是割喉,死者也都在割喉前被刺过很多刀。”
“具体是几刀?”江迢问。
“这里没写。”余思磊又查了外网的一些新闻,“媒体也没有报道过,可能警方没透露过这个细节吧,防止造成社会恐慌,所以要查细节只能去看当年的报告和档案。”
江迢又问:“这案子的资料在我们局里吗?”
“不在,我看这里写了,当时省厅派了专案组来,这案子是省厅办的,资料应该也在他们那。”余思磊边看屏幕边回答,突然哎呦了一声,江迢问:“怎么了?”
“江队,你一定想不到谁在当时的专案组里。”余思磊神秘兮兮地竖起食指,指向天花板。
纪薇还没上班,五楼前台空无一人,可能是因为半夜被这案子弄醒,周撤周副局今天也到得格外早。
江迢将初步情况汇报完毕,才道明来意:“我们想让省厅的同事把花艺师案的资料传过来对比一下,需要周局您批准。”
周撤疑惑道:“这很明显是个模仿犯,要花艺师的资料做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具体原因,就想做个比对,看看他模仿到了什么程度,如果死者那边线索太少的话,我们可以通过花艺师的社交圈来查,凶手有可能是认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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