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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碍物并未跟着移动,而是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存在,就连余光都不曾扫视他。漆雕仁德见状,三步并作两步后撤到一个角落,然后仔细的打量着障碍物。五短身材,慈眉善目,身着深衣,脚蹬马靴,与刚才的更夫一模一样。漆雕仁德有些傻眼了,刚才的更夫不是已经过去了,为何又折回出现在身后,而且悄无声息的。此处除了暗河水流潺潺发声再无其他声响,按理说此人来到身后他应该有所察觉,可事实是更夫再次来到身边他却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
漆雕仁德壮了壮胆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面前。”更夫微微扭头看了他一眼,闭口不言只是给随意瞟了他一眼。潜台词像是在说:“给你一个眼神自己去体会。”漆雕仁德傻眼了,他感觉双脚情不自禁的在抖动。随即喃喃自语道:“以我的警觉性,他出现在身后不可能一丝都察觉不到,否则岂不是辱没了我爷爷翻江龙的名号。况且,这身后要是出现了敌人,我岂不早就一命呜呼了。”
忽然,寂静的山洞里传出了一声清脆而高亢的“哐啷”声。更夫头也不回的敲打铜锣走向奈何桥,嘴里高声叫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漆雕仁德似乎也听出了更夫的言下之意,他并未正面做出回应,而是用这种方式在回应他。漆雕仁德全神贯注的看着更夫走向桥面。此刻,他发现更夫的步伐似乎有些异样,感觉走路有些跛脚。漆雕仁德心想:难道此人不是刚才那个更夫而是另有其人。跛脚的更夫走到桥边,他的右脚蹭到桥面的一刹那,一条火龙瞬间腾空跃起。更夫的右脚登时着火,漆雕仁德见状,急忙喊道:“危险,退回来。”然后,更夫并未理睬他而是继续前行。
更夫的全身越过桥面,火势越来越旺,瞬间包围全身。漆雕仁德于心不忍,急忙冲出去想拉回来,但还是晚了一步,更夫似乎是按照既定的路线前行毫无惧色。由于惯性,漆雕仁德的脚也够到了桥面,火龙瞬间包围他的裤脚。他急忙后撤几步灭火。更夫却变成了一团火球一直前行。让他乍舌的是,更夫全身都在燃烧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吭哧一声,一直径直朝前。更让人费解的是,更夫走在桥面最高点的时候居然喊出了一句:天干物燥。
“哐啷”声传入了漆雕仁德的耳中,这次不是清脆而有节奏而是一阵嘈杂的声音。应该是更夫已经被烧死了,铜锣掉地后触碰地面发出的声音。漆雕仁德呆呆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虽然,他与更夫素不相识,但是那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况且,他更佩服的是更夫的勇气,浑身被烧成灰烬却不吭一声。漆雕仁德心里有些打鼓了:此人到底是人是鬼,如果是人,浑身被火活活烧死却能一声不吭,不太可能吧。
漆雕仁德蹲坐在地上半晌没有任何反应,直至那人被烧焦的气味散尽了才回过神来。短短几个时辰,他见证了生死,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大起大落。忽然,一个强烈的求生欲望闪现在脑海,他嘟囔道:“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着走出这个鬼地方。”
忽然,一声短暂而急促的锣声传入耳朵。漆雕仁德登时吓得魂飞胆丧。俗话说的好人吓人,吓死人,尤其是在这种精神高度集中的时刻。漆雕仁德转过身来随即准备破口大骂,一肚子脏话还没酝酿好就夭折了。他像一个被压缩至极限的弹簧瞬间被松开一般“弹射”出去几米,一只脚踩空,掉下河堤。幸亏他眼疾手快,双手抓紧堤岸才没有掉下去。他身手敏捷,三两下就爬了上来,然后迅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人。
那人眯着眼睛笑道:“又见面了。”漆雕仁德仔细打量那人,五短身材,慈眉善目,身着深衣,脚蹬马靴和之前的两人一模一样。漆雕仁德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同样的情形出现三次,我该不是在做梦吧?”那人诡异的笑道:“非也,非也。”随即左手提起铜锣,右手使劲敲了一声,念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漆雕仁德心道:尼玛,衣着,举止神情,声音几乎一模一样,难道真是梦境。那人继续道:“吾乃冯三,前二人皆乃吾兄,第一人名冯大,第二人乃冯二,我乃冯三是也。”
漆雕仁德呆若木鸡的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那人又微微笑道:“吾生于景德元年。娘育三胎,村上长老曰大凶之兆,遂欲驱赶吾兄弟三人。娘以死相护才得以保全。日后,但凡村里不悦之事,长老们对娘均是一番唾弃甚至于武力。当年,长老乃村中王法,大小事务全凭长老做主。吾兄弟三人至此暗无天日,常被欺辱。娘无奈,只能带着吾兄弟三人流落他乡。吾一生悲苦,生性善良,最终沦为守墓人。实属无奈,却十分感恩。娘染疾而亡,吾辈尚在髫年。墓主人见吾等可怜便赏了饭吃,打赏衣裳。尔等,乃奸诈之辈,意在宝藏,该死!”
冯三说到此处铿锵有力。漆雕仁德愣是被吓住了,浑身瑟瑟发抖。不过,他似乎看出了一点门道。冯三嘀咕半天,却不见张嘴。漆雕仁德纳闷,扭头看了看四周不见人影。他抖了一会儿问道:“你,你说话居然可以不张嘴。”那人哈哈笑道:“鄙人熟稔腹语,自然无需开口。”漆雕仁德诧异的围着冯三四处打量。冯三又语:“无需张望,确为腹语。”
在这黑黢黢的洞穴,跟一个装神弄鬼,反复出现三次的人在一起,怕是有天大的胆这会也会有些许恐惧。漆雕仁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又不知所措,只能双手交叉上下揉搓来减轻内心的恐惧。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在脑海:他既是守墓人,应该知道怎样过桥。不如壮胆先探探口风,总好过坐着等死。
他来到冯三跟前说道:“你说你是守陵人,有何证据?”冯三的嘴巴依旧没有动静,声音却十分清晰:“何须证据?是便是,非便非,无需证明。”漆雕仁德插科打诨道:“你这老小子在这里信口开河。你说生于景德年间,别瞎掰了。我还是李世民的第五个儿子嘞,吹牛谁都会呀。”冯三没有被套路,更没有半点情绪上的波动,依然慢条斯理道:“雕虫小技,吾断然不理会。有话直言便可,无需拐弯抹角。”
漆雕仁德碰了一鼻子灰,心中不悦,嘴里嘀咕着:“本想以一种轻松愉快的方式来激将这厮顺便消除一下内心的恐惧。没想到这厮软硬不吃,真是块顽石。”冯三冷笑道:“背后损人,生娃无肛。”
漆雕仁德原本想插科打诨的调整一下气氛,这会这厮果然上当,却被气的满脸红似猪肝,愤怒的怼道:“你才生儿子没**嘞。哦,我忘了,你丫就是个单身汉,老婆都没有,当鳏夫的资格都没有。”他愤懑之余,既然忘记了恐惧,劈头盖脸的骂的通体舒畅。冯三道:“老婆为何物?”漆雕仁德怒意未除,继续大声嚷道:“哦,我忘记了,你这只王八活了一千年了。老婆在你们那个年代就是妻子的意思。”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头上一阵剧痛。他顺势摸去,竟然肿了一个大包。他操起飞刀二话不说就甩了过去。只听见“哐啷哐啷”声不绝于耳。眼前火光四溅,他急忙下意识的遮住眼睛。原来,由于距离过近,而且他的力道绝非寻常,飞刀碰到铜锣撞击之后发声了一连串的反应。他心里却纳罕:这厮身手如此敏捷,如此短的距离竟然挡住了我的飞刀,恐怕普天之下都没几人了。
冯三怒道:“汝腹黑,欲杀人灭口,该死。”漆雕仁德怒道:“是你暗器伤人还狡辩。你个死老头。”他话音未落,竟然又中招了。头上又是一阵剧痛,一个大包登时隆起。漆雕仁德骂骂咧咧道:“你个死老头,别仗着比我大几百岁就可以以大欺小,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须臾,他感觉嘴角像被电击似的麻的快没知觉了。俄顷,鲜血直冒,顺着嘴唇流入口里,感觉出一股咸味。他不敢再言语,只是刚观察了冯三的举动,一面铜锣遮住了整张脸,右手提锣,其余三肢似乎压根没动。他头上,唇边这些石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一丝线索都没有,心里嘀咕着:尼玛,这糟老头,暗器的本领居然在我之上,不显山不露水,原来是武林高手。罢了,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厮如同金大侠笔下的扫地神僧一样,似鬼魅般的存在,功夫深不可测,还是忍了这口气吧。
任凭漆雕仁德如何骂骂咧咧,如何挑衅,甚至于武力相逼,冯三都无动于衷。漆雕仁德目瞪口呆的看着冯三。冯三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坐下。”漆雕仁德自然心里不悦,却又敢怒不敢言。冯三又道:“杀气腾腾,对弈可好?”漆雕仁德内心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脸上气的都快扭曲变形了,嘴巴却丝毫没有吐露半个字。冯三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坐下,中国象棋对弈可好?”漆雕仁德内心愤怒至极,心中暗自骂了不下百遍,脸上却赔笑道:“悉听尊便,悉听尊便。”他顿了顿,继而又问道:“对弈,棋和棋盘从何而来?”冯三笑道:“心中有棋便可。”漆雕仁德愕然,问道:“盲棋?”冯三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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