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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窥视我的私人橱柜是他们的任务吗？我跟他们说，&lso;那没你的事，&rso;我把它锁上了。我把钥匙放在我的胸怀里。要不是你在场作见证人，他们会不知羞耻地把我的衣服扯下来。

&ldo;噢不，我不认为他们会这样做。&rdo;休巴德太太说。

&ldo;这是你说的！他们换成凿子硬把我的橱子撬开。这是对屋子的破坏，而我得负责修好。&rdo;

&ldo;呃，你知道，如果你不给他们钥匙……&rdo;

&ldo;为什么我要给他们钥匙？是我的钥匙。而且这是我私人的房间。而且我对警察说，&lso;不准进入&rso;，他们却不听。&rdo;

&ldo;呃，毕竟，这里出了人命，记住。而在出了人命之后，一个人不得不忍受一些在平常说来不怎么愉快的事。&rdo;

&ldo;我才不信是什么命案，呸！那个小席丽儿是自杀的。她有了一段可笑的恋情，而她服毒自杀了。这种事总会发生。它们都爱得那么傻，这些女孩子‐‐好象爱情是重要的事！一年、两年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伟大的爱情！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可是这些傻女孩不知道。她们闹得服安眠药、消毒剂，她们打开瓦斯龙头，然后就太迟了。&rdo;

&ldo;呃，&rdo;休巴德太太绕了一整圈，回到原先的话题上说，&ldo;我现在不再担心了。&rdo;

&ldo;你倒是很好。我，我不得不担心。我不再安全了。&rdo;

&ldo;安全？&rdo;休巴德太太吃惊地看着她。

&ldo;这是我的私人橱柜，&rdo;尼可蒂丝太太固执地说。&ldo;没有人知道我的柜子里放些什么。我不想让人家知道。而现在他们知道了。我感到非常不安。他们可能认为‐‐他们会认为什么？&rdo;

&ldo;你指的他们是谁？&rdo;

尼可蒂丝太太耸耸漂亮的大肩膀，显得闷闷不乐。

&ldo;你不了解，&rdo;她说，&ldo;但是这使我感到不安。&rdo;

&ldo;你最好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rdo;

&ldo;谢天谢地，我不睡这里，这里的这些门锁全都类似，钥匙相通。谢天谢地，我不睡这里。&rdo;

休巴德太太说：

&ldo;尼可蒂丝太太，如果你在怕什么，你不认为最好还是告诉我？&rdo;

尼可蒂丝太太一双黑眼睛对着她闪烁一下，然后移开视线。

&ldo;你自己说过，&rdo;她回避说，&ldo;这屋子出了命案，所以自然让人感到不安。下一个可能是谁？甚至不知道凶手是谁。这是因为警方这么笨，或许他们受了贿赂。&rdo;

&ldo;这是一派胡言，你知道。不过，你告诉我，有没有任何理由让你真正感到焦虑不安……

尼可蒂丝太太脾气发了起来。

&ldo;啊，你不认为我有理由感到焦虑不安？你又像往常一样清清楚楚了。你无所不知！你这么了不起，你办伙食，你管理，你花钱像流水一样地把大把大把钞票撒在伙食上，所以学生都喜欢你，而现在想管到我的事情上来！但是，这可不行！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没有人可以来刺探我的事，你听到没有？不可以，我的&lso;追根究底太太&rso;。&rdo;

&ldo;随便你，&rdo;休巴德太太被激怒地说。

&ldo;你是个间谍‐‐我一向就知道。&rdo;

&ldo;什么间谍？&rdo;

&ldo;没什么，这里没什么好刺探的。如果你认为有，那是因为你自己编造出来的。如果有人造我的谣，我会知道是谁造的谣。&rdo;

&ldo;如果你真希望我离开这里，那你只要说出来就是了。&rdo;

&ldo;不，你不能离开。我不准。在这时候不行。在我为警方、为谋杀案、为其他种种事情躁心时不行。我不准你弃我而去。&rdo;

&ldo;噢，好吧，&rdo;休巴德太太无可奈何地说。&ldo;不过说真的，很难知道你真正想干什么。有时候我认为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最好在我床上下来睡一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