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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正要强硬地说&ldo;真的吗？为什么我们该让你觉得好过些&rdo;的休巴德太太想到由于这些学生一向都缺现金用，这样一来整个事情会好办些。而且这可以安抚可能到尼可蒂丝太太那里去若麻烦的吉妮维芙。

&ldo;好吧，&rdo;她说，看着表上的东西。&ldo;很难马上说出要多少钱。&rdo;

席丽儿爇切地说：&ldo;你先大致说个数目，我开给你，然后你去问问他们，多退少补。&rdo;

&ldo;好，&rdo;休巴德太太试探性地说出一个高估的数目，席丽儿立即同意。她打开支票簿。

&ldo;哦，我的钢笔真讨厌，&rdo;她走向放置各个学生杂物的架子去，&ldo;这里好象除了尼吉尔的可怕绿墨水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哦，我就用这种墨水吧，尼吉尔不会在意的。&rdo;

她灌满钢笔水，走回来，开好支票。

把支票给了休巴德太太后，她瞄了一眼腕表。

&ldo;我要迟到了。我还是不吃早餐的好。&rdo;

&ldo;你还是吃一点好，席丽儿‐‐即使是一点点面包加奶油‐‐空着肚子出门不好。什么事？&rdo;

意大利男仆吉罗尼莫走进来。正做着强烈的手势。

&ldo;老板，她刚刚进来，她想见你。&rdo;他加上一句说，&ldo;她很生气。&rdo;

休巴德太太离开餐厅，而席丽儿急急切下一片面包。

尼可蒂丝太太在她房间里像一头狮子一般走来走去。

&ldo;我听说的是怎么一回事？&rdo;她劈头就说，&ldo;你找警察来？没先跟我说一声？你以为你是谁？&rdo;

&ldo;我并没有找警察来。&rdo;

&ldo;你骗人。&rdo;

&ldo;尼可蒂丝太太，你可不能这样说我。&rdo;

&ldo;噢，不能。错的人是我，不是你。总是我不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十全十美的。警察到我这高尚的学舍来。&rdo;

&ldo;这不会是第一次，&rdo;休巴德太太想起了各种不愉快的事件。&ldo;以前有一个西印度学生因为靠伤风败俗的收入过活而被警方通缉，还有一个用假名住到这里来的年轻共产党煽动分子‐‐还有。&rdo;

&ldo;啊，你妈这些来塞我的嘴？他们持假文件来这里骗我，结果警方要他们去说明谋杀案件，这是我的错吗？你竟然拿我受苦受难的事来责备我。&rdo;

&ldo;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不过是点名警察人员到这里来并不是新鲜事‐‐也许有一些复杂的学生住在这里，这是不可避免的事。但是事实上并没有找警察来。一个很有声誉的私家侦探昨晚正好应我之邀来这里吃饭。他对学生发表了一次有关犯罪学的谈话。&rdo;

&ldo;你说的好象有必要对我的学生发表什么犯罪学谈话似的！他们已经懂得相当多了。足够随他们高兴去偷窃、破坏、陰谋活动了！却没有人想想办法对付‐‐什么行动都没采取！&rdo;

&ldo;我已经采取了一些行动。&rdo;

&ldo;是的，你把我们最最内部的事务都告诉了你的这位朋友。这可以说是侵犯了隐私。&rdo;

&ldo;一点也不。我负责管理这个地方。我乐于告诉你，现在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有个学生承认她是这次大部分事件的负责人。&rdo;

&ldo;把她丢到大街上去。&rdo;

&ldo;她准备自动离开这里，而且她正在做全数赔偿。&rdo;

&ldo;这有什么好？我漂亮的&lso;学生之家&rso;现在名声被败坏了。没有人会来这里住了。&rdo;尼可蒂丝太太坐在沙发上，眼泪涌了出来。&ldo;没有人想到我的感受，如果我明天死了，谁会关心？&rdo;

休巴德太太明智地不回答这个问题，走出门去。

&ldo;愿上帝赐给我耐心。&rdo;她自言自语，下楼到厨房去找玛瑞儿谈话。

玛瑞儿并不合作。&ldo;警察&rdo;这个字眼避而不谈，却在空气中回荡不去。

&ldo;会被控诉的人是我。我和吉罗尼莫‐‐在异国的土地上你能期望什么正义？不，我无法照你建议的方法做炖菜‐‐他们送错了米。我做了细通心粉来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