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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普通人我也不会打扰各位郎君了。”桂妈妈笑着说,“这是这位……我猜应该是丹宁郡主或者是那位熙城长公主殿下?”
卓嵩原本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揪起来了“熙城长公主!?”
他没了喝酒的心思,事管重大,卓嵩把所有的舞姬都赶了出去,警告着桂妈妈“熙城长公主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如实说说。”
“我也是猜测……”桂妈妈小声道,眼见着卓嵩那暴脾气又要发火,她赶紧道,“卓郎君不如问问谢郎君。”
谢端似笑非笑的瞥了桂妈妈一眼,慢悠悠的道“我来这是寻欢作乐的,断不可能是我母亲,又或者是我的姐姐。”
魏清舒听了这话,唇角微勾,眼神肆意的打量着谢端的脸颊“那便是瑾瑜不知道从哪惹来的风流债了~”
听到谢端肯定的答复,卓嵩埋怨的看了桂妈妈,也怪他没懂脑子,熙城长公主何等身份的人,别说这等烟花巷地了,按照熙城长公主的古板,怕是守邬坊都不会踏入一步,至于丹宁郡主,更不可能了,她尚未出阁,自幼跟在熙城长公主身边,不可能来的。
风流债……谢端顺着魏清舒的话想了想,似乎并没有,他来大郢之后低调的很,不管是公主的生日宴还有那个所谓的‘赏梅宴’他都没去过。
坏了,谢端这么一细想,唇边的笑意全无,他为了接触姜容,专门特意进宫一趟与皇上习练马术,当了太学的夫子,虽说是为了姜容,但是他总不可能只教姜容吧?难免会接触各大世家的娘子,不过在谢端眼里,她们都是些年龄尚幼的孩子,完全没做它想。
看到了谢端的表情,魏清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最难消受美人恩,瑾瑜,你的长兄刚订了婚,你不若也赶赶,说不定你也能让你母亲再向皇上求取一份恩典。”
这话若是说的别人,话中的嘲讽之意不言而喻,皇上赐婚圣旨岂可当作儿戏?但是若是说给谢端,便没人这么觉得了。
因为魏清舒说的是实话。
卓嵩可不管这个,不管是谁,只要不是熙城长公主便好,他懒洋洋的催促“快去处理你的桃花债,别妨碍我,在家待了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出来了,你还非得整出些幺蛾子,真是没趣。”
守邬坊是远远比不上仁豫坊的,这个慕月楼卓嵩他们几个原本也是很少来的,因为卓夫人管得严,所以才来的守邬坊。
谢端被卓嵩嫌弃,他也不恼,他也很好奇,到底是谁能寻他寻到了守邬坊?
不管是卓嵩还是魏清舒,都忽略掉了一个问题,若只是单纯的‘桃花债’,又是从哪知晓谢端此刻人在守邬坊?
要知道,因为卓嵩的原因,这趟出来,不说是绝密,知道的人也不多,很大的可能性,是谢谦说的。
再加上上次姜容专门跑到镇国公府说要见谢端,需要谢端引荐慈衍方丈,答案呼之欲出。
谢端跟着桂妈妈出了门,包间内的歌舞停了一阵之后,丝竹声再次响起。
出去了慕月楼,一眼便能看到那辆华丽的马车,姜容身边的云兰就站在马车跟前。
云兰走到谢端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谢郎君,主人恭候多时了,还请上马车详谈。”
谢端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云兰按照公主之前的吩咐,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谢端一进马车,一股子脂粉味,姜容闻得头疼,她嫌弃道“早知道你这么浪荡该早早嘱咐你,害得本宫白白浪费了时间。”
姜容娇气,谢端不与她计较,而且毕竟是从慕月楼这种地方出来的,面对姜容,他多少有几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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