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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的打扮,想来是不远处村子的村民,但是他们的脸上都透出敌意和警惕。
“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游人,天色已晚想借贵村休息一晚,没有恶意。”燕震抱拳说道。
“你们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为首的一名皮肤黝黑的男子挥手。
“为什么,我们不过是借宿一宿。”燕震尚未说完便被那名男子打断。
“不管你们有什么难处我们都不欢迎你们,走吧走吧。”
“你们……。”
张凯枫拦下燕震说下去,孤身下马,走上前来说道:“这位大哥请通融一番,天色太晚,不好赶路,况且我们的马匹都太累了需要休息,放心我们不会白住。”
“什么不会白白住,快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住手!”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名老人从后面走出来,喝止了那名男子。
老人一身破旧的衣服,年纪老迈,但那双浑浊的眼睛格外的明净。
“可是村长,这三个人来历不明,还带着刀剑,显然不是什么好人,难保不与那些马匪有联系,就这么放他们进去我看不妥当。”皮肤黝黑的男子反对。
“就是啊,村长,村子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已经住不下去了。”
“住不下去就住我家。”老人说道:“人家远来是客怎么把人赶走,太不象话了。”
皮肤黝黑的男子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倒是让燕震几人有些不自在了。
“三位贵客请不要见怪,二愣子性子就是这样,耿直了些。”
“马匪毒害,人之常情,我们不会介意,倒是我们不会给村长带来不便。”张凯枫说道。
“怎么会呢!趁夜赶路总不安全。”村长说道:“这里漠北实在太荒凉了,造就了很多的马匪,村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外来人都很热情,自从数年前起村子变了,村民很不喜欢外人,还请诸位请见谅。”
一袭青衣的张凯枫摇头说道:“老人家哪里的话,您能够收留我们已经是感激不尽,怎么会嫌弃。”
“漠北之地可是隶属大燕王朝的国土,为何你们沦落至此,当地的官府都没有出面解决,也没有上报朝廷。”燕震问道。
苍老的老人脸上闪过悲哀之色,叹了口气说道:“官府要是有用我们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他们每次都跟我们说上交粮食就帮我们除去马匪,但每一次都不见动静,老朽的儿子不满官府的作为带人去理论至今未回,我儿媳突闻噩耗也随着离开了,我们也就死了这条心了,民怎么与官斗啊。”
“混账!”燕震脸上露出震怒之色:“他们身为当地父母官却任由马匪猖獗。”
村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燕震难得一脸的低沉,玉心乔装成男子的模样,也许是心声悲戚也没有说话,一路无话,沿着山道走来,远远望去见到一些孤零零的房子立在山中,显得死气沉沉,有的地方还有被火烧过了的痕迹,显然是马匪干的,农田因为没有水而干裂,麦子也无精打采的低垂着,看不到太多的米粒子。
村头边的槐树垂老得不成样子,如迟暮的老人孤苦无依,小桥下的溪水早已干涸,村头的围墙破烂不堪,还有许多刀斧的痕迹。
在他们进村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江湖人士来到这里,选择在这里宿营,这里距离密宗仅仅数里,明日便可以到达,只不过大晚上赶路安全问题不好保证,原本僻静的村子一下子热闹了很多,传出粗暴的饮酒声,张凯枫眉头一皱,但没有说什么。
村子里的房子都是土房子,有些都破得连风雨都无法阻挡了,昏沉沉的村子灯火极少,村长住的的地方是一个院子,也好不了多少,一头衰老不堪的老牛啃着早已干的草,院子里栽种着一株连叶子也没有长出来的枇杷树,一副石头磨成的桌椅历经风霜仍旧立在树下,低矮的房子冷风吹来都会发出呼呼的声音,一张贴了不知多少年的福字早就看不到了鲜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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