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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俊俏的系统实体（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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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一阵剧痛。

脸上，一阵清凉。

嘴里，一阵甘甜。

是水，水泼在脸上的感觉，所以是清凉而甘甜的。

多少年了？我没再尝到过这甘甜的滋味？

三千年了。自从我飞升入天庭后，我口中除了尝到天界的美酒，便只能尝到敌人的鲜血。

“醒过来，醒过来。”

耳边，谁在说话？声音听上去很低沉，却带着几分懒散。

一线光，涌入微微睁开的眼中。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视线渐渐清晰起来。

眼前，是潺潺小溪，水流不急，清澈见底，间或，有一两尾小鱼游过。

言真回忆起昏迷前的景象，回忆起天帝俊冷的神情，回忆起天庭上的那场激战，回忆起那一道毁去他三千年道行的天令。

这是......凡间？

他自问。

是了，是凡间。我现在是......凡人。

小溪旁，站着一人，白色的靴子，白色的袍子，视线再向上，是一个白发的青年，脸庞虽说俊秀，脸色却是煞白僵硬，没有血色，也没有表情。

言真的意识完全恢复了，他猛地爬起身来。头痛依然在折磨着他。忍着痛，他看着眼前的白衣人，问道：

“你......你是谁？”

那人微微扬眉，开口道：“我是你的系统主神。”

言真愣住了，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又问道：“系什么？”

“系统。”那人回答道。

“系统是什么？还有，你说你是......神？”对于这个身份，言真格外注意。

“对。我是实体化的系统，我的职责便是在人间界指引你。”

言真笑了：“指引我？你？”可话音刚落，眼前便浮现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一味药剂。

这盒子看上去很奇怪，既了了分明，却又好像在虚空里并不真切。

“这是？”言真问道。

“你受伤了，把药吃了。”那人回答。

明明是关心，说出口却没有半点感情色彩。

真是个怪人。

言真不知是否该拒绝，但看眼前这人并无恶意，便将信将疑，伸手从虚空中把药盒拿在手里，取出那副药剂，就着凉爽甘甜的溪水，服了下去。

怪哉。

这药，刚服下没多久，头痛便好了大半，身上的刀剑伤竟也开始渐渐愈合。

言真觉得奇怪，看着那人。

白衣青年依然不动声色，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淡漠地说：“不必惊讶，你的伤不是重伤，重伤的话，这服药也治不好。”

“你说你是......”言真想了想，“系统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