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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劫而落,仙门群龙无首。而老道的几个徒子徒孙道心不纯,劫数深重,若我在时还能压制一二,如今必定惹下灾祸。
且金蝉子言南荒三族动乱,大劫将至,少阳宫正是祸乱之源。既然无可避免,你持少阳令挑选最适之人,来梧桐涧见我,待破灭之后此人承我道统,再续金乌。”
仿佛觉得如此担当之事,眼前之人未必尽力,老金乌随即说道:“金蝉窃命夺道,你之前凝练大日金乌之体,最适合修行仙门少阳金乌诀。
虽然已经散尽功法,可重练之速快如闪电,为金蝉铺道,重入化气。即使通幽、真我,仙门内也尽数珍藏,以此为基踏入仙途稳当至极。”
老头子唾沫横飞,极力推荐他的少阳金乌诀,嗯,简直像个传-销头子。
荒挠了挠头,举起金光闪闪的令牌,正要说话,金乌子边打断道:“少阳令可是我仙门至宝,是我万载前凝自身仙法,融赤炎梧桐罡与至阳神煞练就的法宝,万火不侵。少阳宫除二代弟子及仙魁外,见令如见我。”
虽然说的如此玄乎,高大上的不行,可这实在……
金乌王再次插话:“你可凭借此令观藏仙阁秘籍,以及索取资源。甚至看对一些小辈弟子,让她们服侍你亦无妨。不过不可泄露你的目的,否则天机生变。”
眼看荒一副欲求不满,还想开口,金乌子咬着牙,几乎蹦出字来:“小辈不要得寸进尺!欺老道心善。”
荒看着眼前这位,金须缭乱,脑袋前倾,生怕再掉了找不回来,他赶紧叹息一声:“小子只是觉得这令牌金光闪闪,携带不易,容易暴露我的身份,耽误前辈大计。不过既然此令如此神妙,那我只能甘之如饴了。”
一片淡金浮现,咳嗽两声,压抑的声音传来:“此令牌已与你神魂相连,只要你心意一动,它就能变化为任意模样。”
果然,荒心念微转,金光闪闪的少阳令就变成一根黑不溜秋的烧火棍,丑到绝对无人认出。
荒拿在手中挥舞两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另一旁的老金乌,若非金光遮面,恐怕整个脸都黑了。再要不是自身困于涧中,须得荒救其道统,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想他金乌威名,绝世法宝,竟然如此“善”待,蝉可忍乌不可忍。
拼命忍住拍死他的冲动,金乌王和颜问道:“还有什么疑惑吗?”
“我如何知寻找之人乃合适之人,毕竟道统大事,荒不敢轻率。”
“这个你放心,你练就大日金乌之体,又手持我少阳令,只要那人达到真我境,就有强烈的感应,必不会寻错。”
原来还得靠他这个移动甄别器,怪不得让他学什么金乌诀,想要配对得一双啊。
荒拱了拱手,提出最后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梧桐劫数,天地大劫,是否和天葬坛有关,为何我观世人皆尸骨缠绕,其中寓意为何?”
金乌王正襟危坐,摆出一根手指:“不达仙途,不窥道……
劫难显化不是你现在可以了解的,越是知道的多,到时候因果越深,仙劫越难过。
你金蝉本就应劫而生,终究离不开劫数,该你知道时自然会知。”
随后挥手,荒像是天地一浮萍,在重重叠叠的空间中飘荡,落于金乌大日之上。
“去吧!去吧!记得答应老道之事。”
周围无尽明焰燃烧,炽热甚至扭曲了时空,然而都无法近身于荒。
他眼中眺望大地,可惜背光不清晰,只是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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