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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艾丽没搭腔。

&ldo;我的什么都不加。&rdo;杜肯说。

&ldo;马上就好了。&rdo;那女子说着便离开了。

杜肯经过艾丽身边，靠近火炉站着。觉得热力透过裤管传到两腿。然后他蹲了下来，让上身和脸都能供得到。他蹲着转过头来，笑着对艾丽说：&ldo;没什么东西比一个会碑啪作响的火炉更好的了。&rdo;

&ldo;你去死。&rdo;

那女子返回客厅，两手各拿着一个马克林。杜肯注意到她走路时，那白色大翻领的羊毛衫下，乳浪隐现，苏格兰呢的裙摆底，露出两条匀称的小腿。杜肯心想，她也许每天都在海边慢跑，就像大多数威尼斯海滩的居民一样。

他接过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她将另一杯递给艾丽。艾丽用力将她手拨开，打翻了马克杯，把咖啡泼洒了一地。

那女人顺手掴了她一耳光。艾丽咆哮地扑向她，伸出像爪子一样的手乱抓一通。杜肯正想把他的马克杯放在壁炉架上前往制止时，他发现那女人根本不需要援手。

只见她抓住艾丽的右臂，一个过肩摔，艾丽就被抛飞出去，然后背部着地的重重摔在地板上，躺在那里呻吟。

&ldo;抱歉，我不允许你这样的设规矩。&rdo;她的羊毛衫被拉了上来，露出腰带以上一截晒成棕色的皮肤。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低头看着艾丽说：&ldo;明白吗?&rdo;

艾丽看着天花板诅咒道：&ldo;你去死。&rdo;

&ldo;等我把你治好之后再说。&rdo;

&ldo;你就是麦大夫?&rdo;杜肯问。

她的笑容使他稍为宽心，原以为会被奚落一番的。&ldo;麦泰利大夫这个名字，是很容易让人弄错性别的，你大概以为我是大夫的接待员吧?&rdo;

&ldo;或者是太太、我刚才还真有点嫉妒他呢。&rdo;

她又再度微笑，但这一次让社肯觉得意外的是，她竟然羞红了脸。

杜肯喝了一口咖啡说：&ldo;我看你应付得很好嘛。&rdo;

&ldo;干这一行你不得不如此，我有一些病人，比艾丽还要蛮横多了。&rdo;

&ldo;她似乎以为很快就可以离去。&rdo;

&ldo;我为她准备了一间有锁的房间，窗户装有铁栏杆。到目前为止，还没人从我这里脱逃过。&rdo;

&ldo;她认为很快就会有人来救她。&rdo;

&ldo;你确定没被跟踪?&rdo;

&ldo;这么大的雾，除非有鲁道夫带路，才跟得上我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