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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ldo;那名警官认识柯尔汉。他帮我们处理了这次不光彩的事故。&rdo;

我提醒她注意道：&ldo;你们的保险公司不会认为这有什么不光彩的。修理费用……以及你的医疗费‐‐谁来付？&rdo;

&ldo;我们……当然是我们。&rdo;我猜她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跟她看上去都很惊异，因为她解释道，&ldo;我丈夫是个很讲原则的人，达尔蒙特先生。他认为这场事故完全是因为他自己的错误造成的，如果让旁人为此付出代价他觉得是极不正常的。&rdo;

我不能确定我们是怎么谈到这个地方来的，至少表面看上去跟我们的调查无关。

但是一些本能告诉我它是有关联的，也许甚至还很重要。另一个本能告诉我她在撒谎，至少保留了这个故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没有告诉我们。我对她说道：&ldo;巴尼斯夫人，如果你丈夫是个酒鬼，那么他对于公众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他的行为就有可能构成犯罪。&rdo;

她盯着我看了有一阵工夫，说道：&ldo;我没有说柯尔汉是喝醉了。&rdo;

&ldo;没有吗？&rdo;

&ldo;嗯，在那个年代，喝酒和驾驶之间的矛盾也没有现在这么让人担忧。真的不是‐‐&rdo;

&ldo;回答我的问题。&rdo;

&ldo;柯尔汉的朋友‐‐那名警官看出我们当时已经够痛苦的了，他‐‐&rdo;

&ldo;你丈夫是或者不是一个酒徒？&rdo;

&ldo;柯尔汉把他喝酒的量从来都控制得很好，&rdo;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简单扼要地补充道，&ldo;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问这些问题，我看不出它们跟你们大老远赶来进行的调查有什么关联。&rdo;

我看着珍妮，她面对着巴尼斯太太，仿佛巴尼斯太太没有说错任何地方。她问巴尼斯太太：&ldo;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你们的儿子出生后几个月，对吗？&rdo;

&ldo;是的。这里头的情况很复杂，挺糟糕……内部的伤害，还有……嗯，养育更多的孩子可能要超出我们的财力。&rdo;

话题的进展变得有趣了。我提到：&ldo;对你们来说那挺艰难。&rdo;

&ldo;哦，不，达尔蒙特先生。我认为我们的困难可能被另一个孩子大大地放大了。&rdo;

&ldo;因为你坐轮椅吗？&rdo;

&ldo;我已经久病卧床好几年了。动了不计其数的手术，住过无数次医院，三番五次地折腾。然后才开始坐轮椅的。&rdo;

珍妮说道：&ldo;真不寻常。&rdo;

&ldo;不寻常？&rdo;

&ldo;一个工作着的男人抚养一个婴儿，在那样的年代里……&rdo;

显然我们引起了巴尼斯太太的防备，因为她扬起了一条眉毛，打断了我们：&ldo;为什么你们会对这个感兴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