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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2页）

&ldo;是的。&rdo;

&ldo;也许她当时提到了她对此不感兴趣？&rdo;

&ldo;不，她很高兴。你为什么这么问？&rdo;

&ldo;还有一个问题……请允许我问下去。&rdo;趁着他还有耐心，我得抓紧了。但是我看见他勉强地点了点头，于是在他快要改变注意之前，我问道，&ldo;为什么首先考虑珍妮？&rdo;

&ldo;因为她在匡提科的记录。&rdo;

&ldo;她很优秀吗？&rdo;

&ldo;优秀还不够充分，达尔蒙特。从技术的立场来说，她可以说是专家。你知道这里的程序吗？&rdo;

&ldo;基本上吧。&rdo;

&ldo;他们能够预言我们这个社会最严重的罪犯们的想法。他们日常的事务里面包括大量的科学和基于事实的研究，但是他们中的最优秀者，就像珍妮，似乎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本能，几乎可以说是第六感。&rdo;

他站起身来，往壁炉里添了一根木头。现在是四月，房间里已经很憋闷，而且过热了，但我想他吃下去的那些药物让他感受不到这样的闷热。汗水在我额前滚滚而下，我感觉快要窒息了。他说道：&ldo;珍妮弗的天才早先就被承认了。我们为她的优秀给了她应得的酬劳。我们委派给她一些最难的案子。相信我，她帮助我们阻止了你能想像出来的最可怕的恶人做的坏事。&rdo;

要么是这窒息的闷热，要么是别的什么原因，我突然间觉得很难受。真正的难受。我的脑子里像放鞭炮劈里啪啦一样蹦出一个又一个的想法，我感到眩晕。我冲动地站起来说道：&ldo;先生，谢谢你……为我腾出时间……我……但是我必须走了。&rdo;

&ldo;我很愿意听你说你问这些是关于什么？&rdo;

&ldo;什么都不关于。&rdo;

但是汤斯恩德是一个聪明人，他一辈子待在警局里，当然也总是以警察的思考方式去揣度别人。他看上去恼了，说道：&ldo;不要糊弄我。你为什么来这儿？&rdo;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ldo;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来这儿。但是我很快就会知道了，到时候我第一个告诉你。&rdo;

他打量了我有一会儿。&ldo;我想那最好不过。&rdo;

&ldo;实际上，先生，是的。我一定会告诉你的。&rdo;

&ldo;我明白。嗯，谢谢你光临寒舍。&rdo;

&ldo;再一次……为您的夫人表达我深深的哀悼。&rdo;

我走出了马克&iddot;汤斯恩德的办公室和家。当我走下台阶穿过车道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的女儿，珍耐丝，在通过起居室的窗户观察我。我坐进车里，做了几次深呼吸。我试图集中注意力，过了片刻，我拨通了丹尼尔&iddot;亭格尔大校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