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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成了敌国团宠(..)”!
“皇上,已经审出来了,原来那夏淑人原名安若兰,是先前自缢的安贵人的胞妹,”胥容从殿外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她是为了她姐姐的死才入宫的。”
萧晟睿皱了皱眉,眼神一跳,摇曳如火焰,“简直莫名其妙,安贵人是自缢的,难不成她以为是皇后逼死她的么,即便逼死,也是沈氏那毒妇所为,同皇后有何关系,她的鸩酒赐下了么?”
“皇上……夏淑人说无论如何也要见皇上一面……”他诺诺说道。
“怎么,难不成她还有遗言同朕说,”萧晟睿不耐烦道,“朕没工夫见她。”
胥容躬身垂着头,额上不知何时已经沁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他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那夏淑人……就剩一口气了,还在天牢内嚷嚷个不停,说……皇后娘娘如今沉睡不醒是……是……恶有恶报……”
话音刚落,就见萧晟睿一拍桌子,‘縢’地就从紫檀太师椅上蹿了起来,面色铁青着,从齿缝中狠狠地透出话来,“混账,这贱人竟敢这般诋毁皇后,鸩酒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朕现在就去会会她,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皇宫天牢。
似乎所有的天牢都透着一股潮得发霉的气味。
阴暗,逼仄。
在皇宫之中,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厚厚的石堆墙壁将外面明媚的天气隔开,那跳跃的烛火,发出微茫的光线,并不能将这里照得通透。
丝丝寒风,似是从墙缝里钻了进来,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地上的灰尘被扬起在半空里,弥漫在空气里,裹挟着糜烂腐朽的味道,像是要渗透进这里每个人的皮肤里一般,让人悚然。
萧晟睿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就着那忽明忽暗的光线,一眼便看到正绑在柱子上方才用过刑的夏柳……不,是安若兰。
她奄奄一息地耷拉着脑袋,嘴角渗出的血已经变得紫红,身上一道道鞭痕氤氲出的血迹将她的衣衫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他朝狱卒扬了扬下颌,那狱卒即刻会意,立马接了盆冷水,‘哗啦’一声泼到了她的面上、身上。
半晌,她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道:“你终于来了。”
“你可知罪?”他似乎不想同她多说一句话,开门见山地问道。
“嫔妾不知。”安若兰嘴角堆起一丝不屑的弧度,命在旦夕却掩饰不住她眼里挑衅的神色。
萧晟睿的目光严厉森寒:“你从何时将采菊收买了?”
“收买,嫔妾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若不是珍妃……哦不,皇后娘娘自作孽,嫔妾可接近不了采菊。”她笑意温婉,却含了几分犀利。
“不许你再提皇后,你不配!”他上前一步,伸手狠狠地握紧她的下巴,嗤之以鼻道:“安若兰!你那姐姐是自缢的皇宫上下谁不知道!”
她冷冷一笑,“是吗,皇上当真以为她是自缢的?”
“就在她自缢前不久,嫔妾还曾收到过她传来的家书,说她喜获皇上恩宠,宫里的日子也没那么枯燥乏味了,字里行间皆是欣喜之情,可就还没过几个月,就传来自缢的消息,我们全家因她自缢而获罪,嫔妾侥幸逃了出来,事后回想,一个几月前还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怎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这般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