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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子祟和现在一样,虎牙尖利,一咧嘴就会露出来,他们两个各自落单以后遇上了,站在不同的立场上,理所当然地大打了一架,胜负难分,他自己摔了一跤,摔断了一只角,坠下归墟。
归墟是无底之海,五座仙岛就飘浮在归墟上,一旦坠落,则必死无疑。
关键时刻,是湛离一把把他拉了上来,捡走了他的断角,以断角为约,悄悄把他放走,约定他以后再不许随意伤人性命,日后相见,定将断角归还。
而阴阳塾包围于仙庭之内,却又独立于仙庭之外,乃至纯至净之所,保护并养育着稚嫩柔弱的准神们,无法容纳任何煞气,为了遵守诺言,他只能把这一截断角,用神力包裹,连同从子祟身上剥离的那一丝煞气,一起小心翼翼地藏进了自己的心脏。
这一藏,就是整整八百年。
心口又被什么东西一撞,闷疼闷疼的。
自从见到这个男人起,在心脏深处砰砰乱撞的,不是小鹿,而是他藏了八百年的断角。
子祟咧嘴一笑虎牙尖利,和记忆里那个披头散发的小煞童一模一样,只是……
他是煞童,依靠杀戮而活,人命二字,于他而言,宛如粪土。
八百年前是这样,八百年后,依然是这样。
几乎没到膝盖的煞气雾海突然剧烈翻滚起来,排山倒海,凝聚到他脚下,缓缓升起,一时之间罡风大作,沙尘迷眼。
明明退一步是晴空万里,往前一步却是逢魔之时,头顶的雨云越压越低,越发让人喘不过气来,心口里的断角,扎得他疼到窒息。
“湛离上神……与在下这个低贱的区区煞童,似乎还有桩未了的恩怨……”
他伸手摸了摸左边额角的伤疤,坚硬的骨质经过八百年,甚至有点硌手,煞气升腾起来将他包围,聚集在他背后,似乎有一只猛兽躲在他身后张牙舞爪,修长的手包裹在煞气里,反而显得格外苍白。
一双眼,却是通红如血,一如头顶雨云里时不时响起的闷雷。
湛离心口越来越疼,不得不花更大的神力去压制,才能不让自己的眉头皱起来:“八百年前的断角之约,你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再伤人性命,可……”
这些感染了瘟疫的村民,何其无辜!
而他竟想无故屠杀一整个村落!
村民知道有人来救他们,纷纷挣扎着无声求救,那一双双渴望生的眼神,比子祟的断角,还要让他心疼万分。
子祟只是笑,格外灿烂,恍若未闻,白牙森森:“所以……你才是神呢。我是煞童,以杀为命,当年的约定不过是你一厢情愿,我有答应过吗?八百年过去,上神难道还是长不大的小孩子?以为说两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话,就真能渡尽地狱?”
湛离鲜少动怒,他在九天之上养尊处优,徜徉在一片温柔的海洋之中,这次怒气上来,就难得皱起了眉头,身上隐隐有神力流转,随即义无反顾地踏进了煞气的海洋里,所到之处,煞气退散。
“我只问一遍,这些村民,你放是不放?”
子祟“呵”了一声,掌心里的煞气犹如火焰越窜越高,连头发都被煞气撩动,抬起头来笑得更加张扬,一字一顿:“不放,你又奈我如何?”
湛离凝起神力,凭空召出一把银色的长剑来,剑身上刻着“听羽”二字,修长的剑刃在浓郁的雨云之下依然熠熠闪着光芒:“那就再渡你一次!”
他率先出手,利剑听羽上凝聚着干净澄澈的神力,挥动间就引来罡风阵阵,如刀似刃,锋利无比,轻易就将头顶的雨云劈开一角,有光线趁机倾洒下来,笼罩在他和那些村民们身上。
宛若神祗。
当光芒披在他身上的时候,青衣的男人拧着眉宇,不辨悲喜,只能看见那张脸上凝聚的悲天与悯人,就连手里的利剑也被贴上了斑驳的佛光,透着斑斓和温柔。
子祟心肝发颤,因过于激动而不断战栗,眼底迸射出兴奋的光芒。
不愧是神。
他心道。
然而就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更加疯狂,他是没有感情的,但此刻,却有真真切切的恨意和杀欲在他心底肆虐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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