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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分人，分天才和蠢材。

墨文宏是天才。

她不就是蠢材么？

墨文姝干巴巴地又开了口：“我高中的时候，其实也是好好学过的……就是进了大学才……”

“嗯，你自己先想清楚。一时的冲动不能支撑你走得更远。”顾一凡淡淡道。

她不相信我吗？

墨文姝咬了咬唇。

也对，我之前表现得太不靠谱了。

墨文姝立马扬起头，震声道：“我会想清楚的！”

墨文宏看了她一眼。

墨文姝的性子太好摸清楚，经不起激，一激就会上头。她要憋着一口气，还真没她不敢干的事。

墨文宏立即上前几步，走到了顾一凡的桌前：“大嫂，你把学校的资料给我吧。”

墨文姝急了：“我回去看书了大嫂。”

顾一凡应了声，让墨文宏自己去电脑上拷了资料。

没一会儿，书房就重新安静了下来。

顾一凡轻挑了下眉，嘴角也忍不住勾了勾，然后才翻开了书。

还是年纪小，好打发。

但顾一凡的书还是没能看下去。

江越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她侧过头扫了一眼，想到近来墨氏和江越的合作，顾一凡接起了电话。

“江先生。”

那头的江越从来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道：“墨太太怎么知道宋家会这么干？宋家也递标书了。”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江越的语气有些低沉。

顾一凡淡淡道：“宋家不是一直以来都热衷于和江家争抢吗？”

江越冷笑一声：“是啊。也就外人还当宋家和江家有多好的关系。全都因为宋家那些老东西，使的都是下三滥手段。明面上看不出端倪。外头还夸着呢。”

“……我也想不明白，宋家怎么就偏盯着老子下手了？是因为我没封俞那么心理扭曲神经病吗？我看起来很好惹吗？”

“……”顾一凡没评价封俞。

她可以当着封俞的面骂他，不给他留面子。

但她不会在人背后议论，这样的话容易留作把柄，再一传来传去就容易变了味道。

江越倒也没打算等她的回答，他紧跟着问：“但是墨太太又怎么看出来的？”

顾一凡待在墨家不出门的那些天里，看的资料当然不是白看的。

陈于瑾以为她大多都没记住，实际上，恰恰相反，她每一条都记得很清楚。虽然她对人脸有短暂性的脸盲，但只要和名字对上号，她就立刻能调用相关的记忆。

顾一凡自然不会告诉江越这些细节。

别人将你看得太清楚，连你的心理都揣摩得一清二楚，就会失去对你的敬畏。

顾一凡反问道：“宋家在外的名声为什么这么好？江先生想过吗？”

江越顿了顿：“做慈善？网络风向从来都夸他们是慈善家。”

“他们在全国一共捐了十六所小学，分别在不同的大学捐建了三座图书馆，他们每年用在慈善上的费用，是六百万。”

江越纳闷道：“不多啊。”

顾一凡淡淡道：“他们每年花在营销上的费用，是六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