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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ldo;你回来啦。你平安无事。&rdo;

&ldo;是的。&rdo;

&ldo;用了早点没有?&rdo;

&ldo;吃过了。&rdo;

&ldo;你好吧，中尉?你好吧?&rdo;他妻子问。

&ldo;我好。&rdo;

&ldo;和我们一同吃早饭好吗?&rdo;

&ldo;不，谢谢你。告诉我，巴克莱小姐现在可在医院里?&rdo;&ldo;巴克莱小姐?&rdo;

&ldo;那个英国护士。&rdo;

&ldo;他的女朋友啊，&rdo;他妻子说。她拍拍我的胳膊，笑笑。&ldo;不在，&rdo;门房说。&ldo;她走啦。&rdo;

我的心往下一沉。&ldo;真的吗?我是说那个高高的、金黄头发的英国小姐。&rdo;

&ldo;我知道。她上施特雷沙去了。&rdo;

&ldo;她什么时候走的?&rdo;

&ldo;两天前，同另外那个英国小姐一块儿去的。&rdo;

&ldo;好，&rdo;我说。&ldo;我现在要你们做一件事。别告诉任何人说见到过我。

这是非常重要的。&rdo;&ldo;我不告诉任何人，&rdo;门房说。我给他一张十里拉的钞票。他推开了。&ldo;我答应你不告诉人好了，&rdo;他说。&ldo;钱我不要。&rdo;

&ldo;有什么事要我们替你做吗，中尉先生?&rdo;他妻子问。

&ldo;只希望你们不告诉别人，&rdo;我说。

&ldo;我们装哑巴，&rdo;门房说。&ldo;有什么事要做，通知我一声好不好?&rdo;&ldo;好，&rdo;

我说。&ldo;再会。将来再见。&rdo;

他们站在门口，目送着我。

我跳上马车，告诉车夫西蒙斯的住址。西蒙斯是一位学唱歌的朋友。西蒙斯住在城里好远的地方，在马根塔门1那一头。我进去看他时，他还在床上，睡意蒙眬。

&ldo;你好早啊，亨利，&rdo;他说。

&ldo;我搭早车来的。&rdo;

&ldo;这撤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是不是在前线?抽根烟吧?烟就在桌上那盒子里。&rdo;他的卧房是个大房间，一张床靠墙放着，房间的另一边放着一架钢琴、一张梳妆台和一张桌子。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西蒙斯靠坐在枕头上抽烟。

&ldo;我陷入困境了，西姆，&rdo;我说。

&ldo;我也是，&rdo;他说。&ldo;我经常陷入困境。你不抽根烟吗?&rdo;&ldo;不，&rdo;我说。&ldo;到瑞士去要办什么手续?&rdo;

&ldo;你吗?意大利人根本不让你出国境。&rdo;

&ldo;是的。这我知道。但是瑞士人呢。他们怎么样?&rdo;

&ldo;他们拘留你。&rdo;

&ldo;这我也知道。不过其中的奥妙是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