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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们噤声等候掌门和各位长老落座,比赛由虞长啸主持,他为众位弟子介绍比赛规则之后,便宣布比赛正式开始。观战的弟子们站到各位长老身后,参赛的弟子则站到指定位置摩拳擦掌等候第一项比赛。
第一项顶碗比赛,各位参赛弟子站好位置,由虞长啸安排的弟子们为他们放上装满水的碗,放好之后各位弟子便不能再移动,需要坚持一炷香时间。
比赛刚开始,便有弟子头上的碗掉落在地,很快一个接一个因为稳不住碗或站立不稳而失败,半柱香的时间,已经有一半的弟子出局。
小五站在穆倾风的身后,紧张地看着云奉月,生怕她的碗也掉下来。
云奉月脸上虽遮着面纱,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姿势却一动未动,稳如苍松。她自小习武,根基本就比大多数的弟子更好,从前单手撑地倒立一柱香都不在话下。醒来后的这些时日,她几乎是将自小练武的路子全通了一遍,这点挑战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
身边的弟子一个接一个失败,云奉月并未受影响,小五却心惊肉跳,生怕他们退场的时候碰到了她,影响她比赛。
一炷香马上烧完,周青河却坚持不住了,无奈退场,路过云奉月面前时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六十几名弟子只剩了二十几人,各位长老神情凝重盯着各自门下的弟子,穆倾风扫过场上的弟子,眼神停留在云奉月身上,见她毫无吃力之色,这才移开。
“停……”
一炷香燃尽,虞长啸叫停了比赛,共有二十三名弟子完成了第一轮的比赛。
“看到了吧,我这徒孙脸不红气不喘,比你们那些徒弟徒孙不知道强多少!”荀中越脸上乐开了花,向各位长老炫耀。
程敬棠本就不喜云奉月,此刻更是看不下去荀中越这副嘴脸,嘲讽道:“这才第一项,你得意什么?我那徒儿可是去岁的魁首,今年必定能再夺魁首。”
荀中越不服气:“老程头,去年因为我这徒孙不在,今年有她在,就没你那徒儿的事了!”
虞长啸对他俩这样见怪不怪,但作为比赛的主持,他俩过于吵闹。“好了,你们两个吵什么?有这个劲头你们也上前比比。”
穆倾风也打圆场:“二位师叔勿要心急,先看第二项的比赛吧。”
这第二项比赛他们无法跟着全程看下去,沿途每一百步有两名弟子负责记录路上各位弟子的情况,以防发生状况。终点处有一名轻功较好的弟子记录下各位弟子的成绩,以便第一时间呈报给各位长老。
虞长老命弟子将从山上各处收集来的扁担和水桶分发给各位弟子,各位弟子站在用石灰画出的线后面,蓄势待发。
虞长啸一声令下,各位弟子如射出的箭矢直冲山门而去,几位长老伸长了脖子也望不到前方的情况,只能等待山下弟子的消息。
焦急地等待了半个多时辰,山下传信的弟子终于回来了。二十三名弟子有七位因为下山超过两柱香的时间而被淘汰,排在前三名的弟子则是程长老门下的杨廷玉、虞长老门下的钟牧和严长老门下的宋岐,云奉月排在第四位。
云奉月的“无渺步”并非沧元山轻功,她下山时因人多眼杂并未用轻功,而是一路跑下去的,她步子小,因此比前三位弟子慢了一些。
荀中越听得这个排名,没有了骄傲的劲头,但程长老却不想放过这个打击他的机会:“有些人笑得太早了,现下笑不出来了吧。”
“还有两项没比,你少在这说风凉话!”
“哼!”程敬棠一甩袖子,不愿再和荀中越讲话。
第三项游水并不需要轻功,云奉月已经练了一个多月,虽然第二项排在第四,比前面三人落后了一些,但下水之后她奋起直追,游到江对岸时她已经追上了宋岐,距钟牧也只有二十步之遥,但钟牧是云宁渔民家的儿子,自小在水边长大水性极好,一个来回下来,云奉月都未追上他。
钟牧游水速度极快,快到终点之时追上了杨廷玉,云奉月则几乎与杨廷玉同时到达岸边。
第四项的上山之路,云奉月刚醒来时挑着水桶爬了无数遍,她的手很稳,略微施以内力便可稳住水桶中的水不洒出来,而且她并未装满水,只装了比标记线高三指的水,很快便追上了前面的杨廷玉。
澹雾台的各位长老翘首以盼,紧张地盯着澹雾台入口处。
严青榆坐在严明书旁边,一直心不在焉,他想去看看肖红槿,但是没有合适的由头,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严明书看到他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严青榆和肖红槿的事他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忽然他看到远处走过来的一道身影,推了推严青榆。
严青榆疑惑地问道:“爹,怎么了?”
严明书指着来人的方向:“看那儿。”
严青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肖红槿。这是庙会之后肖红槿第一次走出天沐阁,严青榆大喜过望,他立刻向肖红槿跑过去,却在她面前五步之远处停了下来。
肖红槿知道他的意思,她缓步走到严青榆面前,望着他说道:“师弟,一起过去等吧。”
严青榆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地望着肖红槿,他竟在肖红槿的脸上看到了浅浅的一抹笑意。
肖红槿并未多做停留,越过他去向各位长老行礼。严青榆回过神来追了过去。
几位长老是从小看着肖红槿长大的,对她身上发生的事都很清楚,见她过来,个个面露喜色,荀中越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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