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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点头:“他们描述的所见之人,无论是体型身高还是行迹都是吻合通顺的,确定是一个人。只不过这个容貌……大抵是描述能力及注意的地方不同。”
常乐明白,这无非是盲人摸象。各自看的角度不同,认知不同,形容的也就不一样。
环视四周,旁观的衙差都是静静地站着,就差无聊到睡过去,毫无半点期待,甚至烦躁于这个乱糟糟的场面。张长修更是一脸“我是脑袋被门夹了才做了个错误决定”的表情,大抵是碍于面子,想默默等这个闹剧过去。
常乐轻声冷笑,转了转炭笔,成竹在胸。
“我来总结一下你们所描绘的。此人的眼睛,形状偏圆,眼窝较深,瞳孔是绿色的,眼神狠厉,眼角有痣。对不对?”
五人听得面面相觑,似懂非懂,都没有反应。
衙差们有些好奇地抬了眼,看向她。张长修也目露几分兴趣之色。
“我画出来你们再看罢。”常乐没心情看他们的脸色,低下头在画纸上大致定好位置,表情严肃问,“那颗痣在眼角的什么位置?”
陈述这条线索的小厮仔细想了想,在自己的脸上划来划去,最后点了个地方:“大概眼尾下一点。”
“泪痣。”常乐明白,“比较大还是比较小?”
“小。”
一顿操作猛如虎,在场衙门中人都开始揣测,太守夫人许是真的会画画。更加好奇,太守夫人是经历了什么。
在他们的认知里,太守夫人一直是胸无点墨的农女。
至于对画像的期待,他们是一点没抱。
毕竟先前的那个画师也是这样一句句问下来的,最后还不是那个鬼样子。
唯有张长修目光不同。
常乐如今的自信与认真,身上散发出来的熠熠光辉,是他完全没有见过的。对她在壶院的表现不是偶然这件事,有了几分相信,心中也就多了些期待。
一时,竟看入了神。
常乐边画,边总结,再详细询问,企图将各部位明显化、细致化。
师爷双手交握,自然地放在身前,守立在桌旁做协助,只是用余光偶尔扫两眼纸面。随着常乐动作娴熟地将五官一点点画出来,他的目光也逐渐偏挪,脸上慢慢露出惊喜之色。
约莫过了一刻多钟,常乐捏着炭笔,扶腰直身。
上下细细一看,除了那个绿眼珠子无法表现外,已尽最大的能力将他们描述的形象画了出来。停了笔,拍了拍手上的炭灰。
这个人的模样,让她有些想笑。
长脸宽颌,眉骨偏高,眉毛浓短,虎目深邃犀利,眼角带着泪痣,高鼻梁,厚嘴唇。
瞧着,有丝异域风情。
师爷双目发光,忍不住摇头晃脑,拍手道绝:“夫人好画技。栩栩如生,有形有肉,见之如面!这下,抓人就有把握多了。”
旁边站立的两衙差听师爷给了这么高的评价,忍不住伸长脖子瞅了瞅。只一眼,也都发出惊叹的唏嘘声,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是啊,真像个人!”
“夫人真是厉害!”
……
常乐对这种吹捧很是受用。得意地转起炭笔,抖着腿瞟向张长修,挑眉炫耀。
张长修不动声色地端坐在堂上,闻听他们赞声阵阵,好奇到心里痒痒。碍于面子,且不能让常乐更加得志,便故作不在意地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已经凉了的茶,等着师爷按例先将画递给他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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