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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尔周身香汗淋漓,乖乖坐在男人腰际,承受了他所有沉默且危险的占有。
他的英俊眉眼在她面前不断的收紧,锋利得像两道剑,最后终于迎来舒缓那刻,黎尔为他难忍的哭出了声。
“尔尔还会忘吗?我们是夫妻的关系。”
那煽情的哭吟让温知宴用最温柔的声音宠哄别扭的人,他去他们酒店投资个项目,就把她给吓着了,像个缩回洞里去的兔子似的,躲他躲得那么远。
明明春节他们在北城相处得很好,就像真的谈起了恋爱一样。
现在,回到璃城,她又是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了。
黎尔绝对想不到温知宴为何想要去摩洛哥开酒店。
“温知宴,你是个混蛋……”被狠狠欺负了一场的黎尔缓过神来,将小手抡拳,使劲捶温知宴汗湿的胸,结果被那些硬梆梆的还在兀自绷紧的胸肌给回弹得她拳头生疼。
胜负早就分晓,她是棉花,又软又轻得只能被他搓弄。
“十九天没见,温习一下夫妻功课不好吗?”温知宴吻着黎尔羞红的脸蛋笑,用薄唇擦干她的泪痕。
她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娇媚撩人,特别是在她白若凝脂的身上缠着一条被他撕断吊带的真丝睡裙的情况下。
“不然你又会忘了温知宴是你老公的事了。”温知宴是这个意思。
本来不想欺负她,可是想到昨天他去他们酒店考察,黎尔不仅在大庭广众下装作是跟他没有特殊来往的职员,夜里温知宴迁就她,临时得知她帮女同事顶班,他体贴的想要跟她找机会亲近,就去他们酒店住下了。
晚上找人叫她去四季雪见他,她也不去。
今天,温知宴感到必须要她复习一下,他们是夫妻这件事。
最有效的复习方式莫过于欺负她一场,骄矜胆小如黎尔,才会不得不承认,温知宴的确就是黎尔的男人。
捶他的胸没把他捶疼,想换个地方捶的黎尔又试了两下,去伤害温知宴的胳膊跟大腿。
结果自己的手被那些他还在滚烫绷紧的肌肉弹得更疼。
黎尔咬牙,心里万分不解气,这个人太坏了,不仅嫌弃她做的财务报表不好,还抱着她在他腰上做坏事。
以前他们从来没用过这个姿势。
黎尔昨晚连着上两个班,上午回来洗澡换睡裙睡觉,到现在还没吃中午饭,肚子空空,饥肠辘辘,一醒来就被他欺负,他简直是毫无人性的资本家。
黎尔丧丧的说:“今天不是安全期。”
“我知道。”温知宴回应。
俊脸上有得逞的笑意,黎尔记得适才醒来时,温知宴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在看报表,一脸薄情寡性,是资本家那副清高在上的模样。
此刻,他笑意绵长,像个暖心的邻家男孩,无比温柔的哄黎尔:“怀孕了更好。”
“温知宴!”黎尔生气。
温知宴摸她脸蛋,揉了揉她一头黑发,轻轻哄她
道:“走了十九天,想你了。”
黎尔这才明白昨夜他留宿四季雪,是因为,想黎尔了。
“说真的,你为什么投资储运?”黎尔问他。
温知宴回答:“做生意而已。”
黎尔叹气,“以后我们要在酒店里经常遇见。”
“那又怎么样?”温知宴不以为意。
“他们不知道我们结婚了。”黎尔想哪天事情败露了,那些同事会怎么想原来黎尔是温太太。
温知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黎尔道:“seven的耳朵上什么时候有一个胎记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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