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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他吃痛地皱了下眉，无奈又委屈地看着灼云，墨黑的瞳仁添更多的神采，&ldo;疼，疼。&rdo;

涵月虽然叫痛，但是半分不挣扎，由着灼云胡来，模样乖巧的很。

有了血的沁润，干瘪的嘴唇，看起来似乎润泽了许多。

灼云盯着涵月看了半刻，神色冷淡。涵月也回望灼云，笑颜明丽。

&ldo;现在倒乖了?你太纵容他了。&rdo;

涵月听到灼云出声，这才动手扯下灼云的手，小心牵着。他摇了摇头，话语中带着笑意，&ldo;不，是纵容我自己。&rdo;

&ldo;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料理掉这个麻烦。&rdo;

涵月指尖摩挲着灼云的掌心，闻言依然摇了摇头，&ldo;你也知道立玉，当年他经历过那些事。如今尚在盛年，却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一副要在芝山养老的样子。我不认为这是麻烦，难得他对一些事物有心，我怎么能不帮他?就当做是他重新启程的礼物，我都得护着。&rdo;

这是真心话，涵月并无欺瞒。他的确有无数次的机会，无数种手段，可以亲手了解习习，但都没有这样做。

灼云挑了挑眉，抽回手，冷哼了一声，&ldo;你倒是心甘情愿为他吃这些苦。&rdo;

嘴边的弧度小了些，涵月望着灼云，眼神真挚而肯定，&ldo;为你也能。&rdo;

涵月的声音并不大，话语却极有力量，让人想相信他。不过嘛，此刻在他面前的是灼云，是总会对他的话冷笑置之的灼云。

&ldo;是吗?就算这些都是为我。&rdo;

未曾想，灼云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在某种意义上认同了他的话。

对灼云的莫名的态度，涵月心下一喜，又生出了希冀。

他小心翼翼地追问，&ldo;灼云，你信我吗?你能不能告诉我，挑起这些事端，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很担心你……&rdo;

灼云半弯下腰，一张脸蓦然在涵月眼前放大。涵月一惊，顿时忘了后面的话。

灼云不耐的皱了皱眉，语气不善，&ldo;你凭什么担心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多想想你自己。&rdo;

话语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张扬，刚才瞬间的转变，仿佛都是涵月的错觉。

&ldo;你!&rdo;

涵月瞪向他，就要动气。转念一想，只叹了一口气，然后作罢。

对于灼云，他向来是无力多余气恼，喜爱多余怨恨。即使想再次接近他，依灼云的脾性，也不是一日一时的事。

涵月心中不住安慰自己，往后生气的事还多，不要把火气浪费在这些地方。

灼云俯视着涵月不停变化的脸色，双瞳一动，捧起那人的脸，贴了过去。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觉，涵月僵住着身子，不明所以。忽然，他微微轻颤，背脊一阵发麻。一颗清凉的珠子跳进嘴里，滑下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