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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胭脂香,干净而无暇的女儿香,发香,襦裙香,扑面而来,
肌肤交触之处,恍如贴着最昂贵的绸缎,光滑而带着刚好能让人感到酥麻、却不会痛苦的触电之感。
近距离的审视,那一双刚哭过的瞳孔已然妩媚水灵,那古典的鹅蛋脸儿清秀而挑不出半点瑕疵,浅红的薄唇宛如初开的玫瑰诱人低头去闻。
而她腰间已然还系挂着襦裙,裙子遮着翘起的腿臀,裹着雪白的长腿,让人口岸舌燥到想要掀开。
两人此时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米。
白渊明白小郡主的意思...
事情发展已经到了最紧要的阶段,若不假戏真做,那么...便会在细微之处露出破绽,所以无论她和他怎么想,都必须在此时来一次翻云覆雨。
白渊理智是这么想的。
可是,他却已经乱了。
是的...他上辈子加这辈子,就没碰过女人。
此时,他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了,他只觉兽性的火焰从心底升腾起来,他喘着粗气,想了想道:“对了,你等一等。”
安雪贴在他胸膛上,温柔为他解开腰间的丝带,继而双手伸入衣衫中,缓缓敞开,而躯体更用力地挤贴在一处。
她也是口干舌燥,心跳加快,只觉肌肤每一寸都燃烧了起来,好像沐浴在充满毒药的火焰里,尤其是贴在一起的肌肤更是感到其下有浓郁厚重的流火堆积翻涌,即将如炽热火山狂猛喷薄而出,让她毁灭,让她死亡,可是...这滚烫却让她酥软和心甘情愿。
白渊的“等一等”,让她仰起头,看向面前的这个真实身份不过是仆人的男人。
白渊道:“对了,刚刚的烧麦我只吃了一半,等我先去把另一半吃掉再说...”
他喉结滚动了下,再不拉开一些距离,他就要犹如禽兽了。
即便他要欢好,那也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彼此相知相爱后自然而然地欢好,而不是现在这种。
这算什么?这是交易啊...
穿越前,他就最鄙视那些拿男女之情做交易的人,那么...他怎么能这么做呢?
小郡主听到他的话,本来还紧张的情绪,顿时化作一声“噗嗤”的笑声,继而...小郡主身形前倾,两人倒在一起,落在了地板上。
白渊背贴着木板,小郡主则是趴在他身上。
白渊感到自己热的要炸了...
他喘着粗气,用最后的理智道:“安雪,这是交易,这是肮脏的、赤裸裸的、卑鄙无耻的交易,我们...我们还有其他办法...”
“什么交易,我怎么不知道?”
安雪妩媚地笑了笑。
然后...
两人开始拉近距离。
零点零一米。
零米。
负零点零一米。
负零点零三米。
负零点一米。
负零点二米。
学宫外,如鲜血般的花儿开的正艳,西边湖里的水草间有鱼儿游来游去,不时那鱼儿还跃出水面,发出“噗通”的声音,甩尾之间,只溅的晶莹的水花飞溅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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