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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栀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一直往下,碰了碰杨峥薄薄的嘴唇。
有人说嘴唇薄的人理智而寡情,宁栀和杨峥相处久了,知道杨峥的冷酷薄情的表相之下,掩藏的却是一颗火热又多情的心。
难以想象这么帅这么热情的人,在遇见自己之前居然一直保持单身,从未谈过恋爱。
他身边的人都是瞎子吗?
杨峥睁开眼,亲了亲他,含混不清地说:“要再来一次吗?”
宁栀摸了摸他的眼睛,说:“再睡一会儿吧。”
杨峥侧过身,把被子往身前抛了抛,将宁栀整个人搂在怀里,重新闭上了眼睛。
宁栀躺在被子里,鼻尖萦绕着杨峥身上温暖又干净的气息,渐渐地也有了睡意。
宁栀在杨峥身边的时候总是睡得比较香,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房间里静悄悄的。
他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九点半。
身上盖着薄棉被,是绛省当地种的棉花弹的那种,很暖和,闻起来带着一股阳光的味道。
被子下的身体光裸着,摩挲着柔软的棉被,有种说不出的慵懒与惬意。
宁栀翻了个身,从温暖的被子里坐起身,正要起床,门上传来“滴”地一声,杨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
“起来了?”杨峥将塑料袋放到床头,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说,“去刷牙洗脸,带你下去吃饭。”
宁栀打开塑料袋,里面放着已经烘干的内衣和睡衣。
他穿好衣服进了浴室,盥洗台上的一次性杯子里已经装好了水,杯子上面放着一支牙刷,连牙膏都挤好了。
宁栀站在镜子前刷牙,浴室门没关,从镜子里看到杨峥双臂抱在胸前,站在门口看着他。
什么毛病?喜欢看人刷牙吗?
宁栀挑眉,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换了一件薄外套,和杨峥下楼。
“吃什么?”宁栀问。
昨天晚上他只在飞机上吃了一顿简餐,到现在饿得肚子咕咕直叫。
机场附近没什么好吃的,杨峥说:“拉面可以吗?”
宁栀不挑,有得吃不让他饿肚子就行。
两人在楼下的餐厅吃了碗拉面,上楼取行李退房,然后开车回市区。
宁栀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阳光明媚的原野上积雪已经消融,树木已经吐出新芽,微风一吹,清新的空气夹着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沁人心脾。
“你今天也要下午六点前回营吗?”他扭过头,问杨峥。
杨峥说:“我请了假,可以陪你两天,明天晚上回营地就行。”
宁栀便打开微信,给孔国权发信息,订明天下午的机票。
杨峥看了一眼,没说话,一路上显得有点沉默。
宁栀有点奇怪,问:“怎么了?”
杨峥沉默了一下,说:“今年我可能有机会外调。”
宁栀愣了一下:“这种事能跟我说吗?”
杨峥没有笑,等红灯的时候摸了摸他的脸,说:“别人我肯定不说。但你不一样,不管什么事我都不想瞒着你。”
宁栀听他说起这事,敏感地发现他语气里似乎有点迟疑:“你不想往外调?”
“也不是。”杨峥说,“作战单位太封闭了,换个别的单位以后陪你的时间会多一点。但是——”
“但是什么?”宁栀问。
“工作环境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轻松。”作战部队虽然生活单调,而且条件苦,但相对的也没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
换到别的单位,免不了会掺杂一些派系政治斗争什么的,也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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