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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是来要我作曲的吗？&rdo;

&ldo;好像是你的乐迷。送来一条大鳟鱼，说一定要请你吃，而且还在厨房烤好了。。&rdo;

各斯提抚摸着胸前的猫咪，说：&ldo;我们家这家伙闻到味道后，一直坐直难安。&rdo;

&ldo;你是说，他把鱼煮好才走了？&rdo;

&ldo;是啊！他大概知道你不会烹调吧。&rdo;

&ldo;留下姓名了吗？&rdo;

&ldo;没有。&rdo;

&ldo;长什么样子？&rdo;

&ldo;男的。瘦瘦的，表情有点阴郁。&rdo;

&ldo;会是鱼贩吗？&rdo;说着，我走上四楼自己的房间。点上蜡烛后，发现桌上放着我最大的盘子。盘子上有两条大约十六个琴键长的鱼，烤得好好的。

&ldo;什么鳟鱼？维也纳人真是对鱼一无所知。&rdo;

&ldo;这是鳟鱼啊！&rdo;

&ldo;这种鱼叫真鳟，身上有黑色斑纹。和鳟鱼长得很像，但味道大有不同。鳟鱼用好的酱和酒去烧的话，齿舌留香。但是真鳟什么作料都不要，干烤最好吃。&rdo;

把外套丢在一边，我把椅子拖到桌子旁边，正准备大啖一番时，彻尔尼开口了。

&ldo;鱼类学者大人，我觉得您应该有一点危机意识。我想送这条鱼来的，就是刚才擦身而过的那个男人。&rdo;

&ldo;你是说，他很快就会来向我要账？&rdo;

&ldo;我是说，看到了斯威登男爵的死法，来路不明的食物最好不要随便放进嘴里。&rdo;

&ldo;房东养了一只猫。&rdo;

彻尔尼凝视我良久，好像打拍子般连点了几次头，用手指揉揉眼睛。

&ldo;好主意，不过那是您的工作。&rdo;

&ldo;我知道。&rdo;

我用手指掐了一块真鳟的肉，下楼到厨房。途中经过一个小回廊，墙壁上涂了许多画。

&ldo;这是房东的作品吗？&rdo;

&ldo;嗯，这是他的嗜好。&rdo;

&ldo;这只熊，颜色真花。&rdo;

&ldo;当然，是用那只猫当模特儿画的。&rdo;

各斯提不见踪影。我小心翼翼的走出回廊，避免踩到满地的绘图工具、水罐之类的东西。那只花猫慵懒的躺在窗边，看到我们，拖着一身长毛走了过来。

&ldo;来吧，约瑟夫，服毒的时间到了。&rdo;

&ldo;它的名字和前皇帝一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