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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管家拱手一礼,看到跪在地上的夏月,他也是诚惶诚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苏晓珺轻轻颔首,亲自给金管家倒了杯茶,“金大伯,您且说说,昨夜有没有看到夏月从紫林园出来?”
金管家心里一慌,左右为难,在苏晓珺还未回到相府时,夏月跟他关系还算不错,厨房做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他端去一份儿。
如今夏月落得这样的下场,金管家也是痛心疾首,若有意包庇,他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若指认夏月,势必会得罪很多丫鬟和小厮,他夹在中间,很难取舍。
苏晓珺见他支支吾吾,于是拍了拍手,门外登时走进来两名侍卫,拱手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把金管家送到主院去,就说他心存恶念、坏了规矩,由老爷和夫人处置吧!”苏晓珺一脸严肃道。
“遵命!”
金管家吓得双腿发软,面无血色,跪在苏晓珺面前,连连磕头,“大小姐,您饶了老奴吧,求求您了!”
“好,只要你从实招来,本小姐不会为难你。”苏晓珺说着,站起身,将金管家搀扶起来。
金管家踟蹰片刻,看着夏月道:“大小姐,老奴昨夜的确看到夏月姑娘从紫林园出来,但她具体做什么,老奴真的不知啊!”
“好,你先下去吧!”苏晓珺摆了摆手,脸上也溢着危险的笑容。
金管家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溻湿,走出松林苑,他才长长舒了口气。
自从大小姐回到相府,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没想到她是个这般凌厉的人。
“唉,二小姐啊,你招惹谁不好,偏偏...”
金管家哀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匆匆离去了。
与此同时,身在紫林园的卓月儿,已经乐得失去理智。
拉着清河的手,蹦得老高,“清河,真有你的,这次本小姐好好赏赐于你!”
“小姐客气了,奴婢受之不起啊!”
清河也是满脸喜悦,只要自家小姐高兴,她每日也不必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伺候了。
“那怎么能行,你跟我过来!”
卓月儿拉着清河的手,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一个妆奁,随手打开,挑拣片刻,最后将一支金色步摇递给清河,“喏,拿着,这是本小姐赏给你的。”
清河一见,赶忙跪了下去,“小姐,此物珍贵无比,奴婢怎敢收下?”
卓月儿挑了挑眉,“给你你就拿着,不必客气!”
清河犹豫再三,双手接过步摇,磕头致谢,“谢谢小姐!”
“行了,你起来吧!”卓月儿虚抬手臂,脸上挂满了喜悦。
“只要能让那个贱人吃瘪,区区一个步摇算什么?”卓月儿坐下身,激动得面露红光。
清河站起身,想了想道:“小姐,夏月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奴婢怕她...”
“怕什么?”卓月儿瞥了她一眼,悻悻道:“她要是敢乱说,本小姐割了她的舌头!”
清河点点头,“话虽是这样说,但奴婢隐隐有些不安,毕竟大小姐为人谨慎,而且夫人和老爷多多少少不太相信,所以...”
“行了行了,别聒噪了,本小姐自有深浅!”
“是!”
夜幕降临,初秋的凉风掠过丞相府上空,卷起几片枯叶,拍打在松林苑的窗棂上。
这里之所以取名松林苑,是因为主屋到苑门的位置,皆栽满了碧绿的松树;还有几棵高耸的白杨迎风摇曳。
夏去秋来,谁也不能阻挡季节的更替,但每每到了初秋时节,总会给人带来一丝伤感和惆怅。
苏晓珺坐在屋内,手里摩挲着一支银簪,忽然想到,卓府有一‘巧手’,不管做什么物件,都手到擒来、栩栩如生。
所以,卓月儿藏在她屋里的稻草人,应该与此人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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