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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銮殿出来的朝臣们。
就算是没有参与谋反的人,也是双腿发软的相互搀扶才走出来的。
“朕今日的表现,两位老师,可否满意?”
其他人走后,秦逸天将杨幕白和傅子然留了下来。
同样一夜未眠,这两人却是没有疲倦的感觉,毕竟常年如此,已经习惯了。
“皇上,臣等怎可做您的老师。”
傅子然惶恐,不敢有半分逾越。
“皇上英明神武,末将岂敢胡乱猜测皇上的行事作风。”
杨幕白也不敢乱说。
“你们呀,被朕刚刚的举动吓到了?朕自幼同你们一起长大,就像亲兄弟一样,这一路走来,你们教会了朕太多东西,老师二字当得,朕还想以后让你们,教教朕防身的本领呢。”
秦逸天浅浅的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没有半分架子。
一身铠甲的傅子然有些受宠若惊的挠了挠头。
另一边的杨幕白却有自己的心思。
“你们说,刘景和耶斯,朕怎么处理才好?”
秦逸天蹲了下来,又将杨幕白和傅子然都拉了下来。
两人都不知道皇上为何如此,又不敢多问。
“杀……肯定是杀不得的。”
傅子然道。
“朕也知道哇,所以才想找你们商量呀,就这么放过他们,也不行。”
“耶斯,不能放。”
杨幕白道。
“嗯?你们有私人恩怨?”
傅子然好奇的问道,如果只是明面上的事,杨幕白这个人早就说了。
“来,慢慢说,一夜未眠,朕这会儿瞌睡得很。”
秦逸天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蹲着的两人面面相觑,也只能跟着席地而坐。
这金銮殿,杨慕白和傅子然站过跪过,今天倒是第一次,坐在这大殿内。
“益州之战,打了两个月,死伤过万,都是因为耶斯他们,在箭羽上涂了毒,大多将士,都是撤回来,在军营里死的。”
提到这些杨幕白就有些生气。
“至今都还有许多将士,在青灵的医馆里,还有荆州。”
“狗东西。”
秦逸天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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