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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死,邬三郎才松了口气。
但看到邬大郎浑身是血,他依然不敢靠近,连陈山都鄙视他:“自己的大哥你也要躲着不帮手么?”
华郎中已经诊断过一遍,手脚没有骨折,只肩胛骨骨折,已经异常红肿,搬动要十分小心。
其他皮肉外伤也要小心不要碰到。
邬三郎看都不敢看,还要他帮忙搬,他害怕:“我怕碰到,要是碰到了怎么办?”
“碰到又不会死,你胆子是芝麻做的?”
华郎中看不得邬三郎的怂样:“以前还好意思说二郎是废物,我看你们俩兄弟才是废物。一个自不量力,一个胆小如鼠。没有邬二郎,你们能做什么啊,十足的废物!”
邬三郎被骂得面红耳赤,却也不敢反驳。
谁让现在躺地上的是他哥呢!
几个人合力把邬大郎搬到担架上放好,由邬二郎和陈山抬回鸡鸣村。
指望邬三郎出力,那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走山路都走得磕磕碰碰,要是抬着抬着把邬大郎摔下担架,那就不用治了,直接挖坑埋了得了。
一路回到邬家,把人抬到堂屋内安放,邬家的女人又是一番哭天喊地。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邬家要办丧事了。
华郎中神烦:“你们要哭就去外面哭,在这里别把没死的都哭死去,丧气!”
蔡氏和邬老太太顿时被噎到打嗝,不得不禁了声。
“烧热水来处理伤口,大郎媳妇,你来帮大郎清理一遍。”华郎中开始着手治疗。
开了药方子,又把出门时预备的药交给邓氏先熬煮:“这么重的伤,这点药不够,让二郎回去按方子把药配齐拿来,赶快。”
外伤要止血,内伤也要止血,容不得拖延。
被大儿子这身骇人的伤,吓得一时六神无主的邬老太太,连忙让邬二郎回华家配药。
其实邬二郎哪里会配药,只不过是华郎中让他把方子带回去给妻子,顺便让家里人安心,不要为这事乱心神。
现在邬家乱成一锅粥,只有邬二郎能镇定处理事情。
邬三郎能跑腿走一趟,但华郎中却让邬二郎去,他就是要看看,没有邬二郎的邬家,能有什么能耐。
指使蔡氏清洗伤口,蔡氏不敢做:“我害怕,要是处理不好怎么办?”
华郎中说:“处理不好疼的也是你丈夫,不过他现在昏迷,啥也不知道,肯定不会怪你,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
然后不理蔡氏的磨蹭,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自制的麻佛散药水,和一包创伤药粉,又要人准备大量干净的纱布。
这下子连邬老太太也得动起来。
她昏头转向的记不起纱布在哪里,急起来想骂人,可又怕影响到华郎中救治她的大儿子,只得跑出去找别家借纱布。
邬三郎在华郎中的指挥下,一会儿做这个一会儿做那个,围着受伤的邬大郎打转。
再恐怖的伤口也得直视了,把他吓得够呛。
邓氏不但要烧水熬药,还得帮看护邬有有和阿花,免得孩子打扰到堂屋里的大人。
邬老太太转了一圈村子,才借到一小团纱布,这哪里够。
“三郎,你快去镇上买些纱布回来。”邬老太太急得指示起邬三郎。
邬三郎正在捣鼓敷伤口的药,听到要他去镇上,顿时暗喜,连忙把手里的活撂下,伸手跟邬老太太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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