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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婆子毕竟是管家婆子,眼力劲最不缺。
她倨傲的睨视着邬老太太说:“我家大人指明是要谢邬二郎,我就问一句,邬二郎现在在哪里?”
邬二郎现在在哪里,那肯定是在华家啊!
可邬老太太不想说,说了她就落不到好处了。
但是面对做奴仆都比她光鲜的人,她又不敢说话强硬,只得遮掩着说:“到我家坐等片刻,我一准很快找他回来。”
这时候去河里清洗床单的周大娘刚好回来,被村人看见呼喊了过来:“华家婶子,这些人是来找邬二郎的呢,二郎在不在你家啊?”
周大娘打量着这一队明显是外头大地方来的人马,心生不安,不知道邬二郎怎么招惹到这些人。
家里有意隐瞒,外头人以为她知道,也没人跟她提过,省得说挑拨他们两家争邬二郎救人的谢银。
所以周大娘压根还不知道,她一脸的惊疑:“你们,找我家二郎有何事?”
坐在马车上,凭窗而坐的柳采菲,无视村人惊艳的目光,内心小有得意却神色淡然的问道:“邬二郎到底是那家的人,你家的人还是她家的人?”
邬老太太连忙抢着回答:“邬二郎是我亲生儿子,当然是我家的人。”
这倒是,柳采菲亲眼看到过他们母子在一块,只是邬二郎似乎并不住邬家,住的姓华的家。
而眼前这个别人称做华家婶子的,应该就是华家的人。
她,也说我家二郎。
到底,这个邬二郎算谁家的?
她直截了当的问邬老太太:“既然是你亲儿子,为什么不住你家?”
邬老太太顿时支支吾吾的,圆不过来了。
“我们找的不是你,是邬二郎,我只需要知道,他现在何处。”
她对邬老太太没有丝毫好感,自然不会受她哄骗。
她转头淡淡的对周大娘说:“我爹是宁州府知州。前几日回鸡尾村祭祖,途径镇口时得邬二郎出手相助一把。现在我和我弟弟是代表我柳家来道谢的,这位大娘,可知邬二郎现在何处?”
听闻此言,周大娘顿时惊讶不已,连忙生疏的施了个礼:“原来是柳进士家的小姐少爷。只是小姐所说相助之事村妇并不知晓。既然是找二郎的,那就随我来,他在家里正忙木工活呢。”
还懂得些礼仪,柳采菲对她的印象比邬老太太要好多了,又听她说得具体,自然相信了她的话:“那就烦华太太领路。”
周大娘笑着往前一指:“村头门口有几块大石头的就是我家,柳小姐柳少爷请吧!”
不用柳采菲吩咐,管家婆子已经挥手让队伍掉头。
邬老太太站在路中间,眼睁睁的看着一行捧着礼盒的人,径直往华家而去。
敢拦吗?
不敢,那天那柳老夫人的雍容威势还在邬老太太的脑里,可让她眼红了。
这做大官的人家,说多几句话就会被入罪,她不敢在这些人面前放肆。
在村人的哄笑声中,邬老太太被挤兑了一通。
前几日还耀武扬威的说她结识了柳进士家的人,今日就被人家把脸甩地上了。
没风光几日,邬老太太又被打回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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