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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生越说越激动,导致连休吹头发也能听清他们的聊天内容。吹完头发后戚流拿着一件班服进来,搭在凳子的靠背上:“同桌,你明天穿这个吧。”
秦观放下手机:“流哥,明天我跟老虞绝对给你占一个风水宝地!”
戚流坐在凳子上:“说话算话啊。”
考虑到四班在二楼,下楼的时候难免会耽误时间,老张让大家直接在校门口等大巴。
四班的人下半身穿着校裤,上身穿的是短袖校服,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风衣,这件风衣是上个学期为了运动会特地做的班服,后面印着一个反光的字,乍一看以为是两个“二”叠在一起,实际上是亖,代表着四班,因为字太过特殊,很容易记住这个是高一四班的衣服。大家都在聊天,或者玩着手机,只有戚流穿着校服外套,右耳带着一个蓝牙耳机,背着一个不大的黑色的双肩包,双手插进校服口袋,靠在光荣榜上假寐。包里只装着两盒饭,两个水囊和那条抹茶味的糖。
连休穿着戚流死活套给他的班服,背着一个斜挎小包,单手插口袋,低着头玩手机。
连休放下手机,将左边的那只耳机往耳朵里面摁了一点,耳机里放着昨晚那位歌手的歌曲,虽然不知道歌名,但是声音很有辨识度。
“车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把视线投向校门口,看到高一四班的牌子,老张朝着司机挥了挥手,她昨天就跟司机说好了四班的穿着。
昨天晚上虞朝阳和秦观拍着胸口说要给戚流抢一个好位置。等女生都上去了,戚流才睁开眼睛,看着虞朝阳的身子往门上一挡,给秦观留了一条缝隙。
“卧槽,老虞你们耍赖啊!”
“哈哈哈哈哈你来打我啊。”虞朝阳的声音低沉有力,每次打牌喜欢用美声去骚扰对手的思路。
直到连休上车了,戚流才走到车门口,三两下跳上楼梯,车上坐满了人,一眼就看到在角落里的自然卷。
车上有点吵,空调还开得很低,但不妨碍戚流喷虞朝阳:“说好的好座位呢老虞?你们是想把我同桌也晒黑吗?”
秦观坐在连休前面,手扶着前面的座位站起来喊道:“后排最高,一览众山小!”
虞朝阳也站了起来,朝着戚流招了招手,一脸得意:“大娟坐你旁边,无聊了让大娟给你来段表演!”
戚流走到位置上坐下,虞朝阳后面的舒娟站起来,手在虞朝阳腰上掐了一把,虞朝阳痛到表情狰狞,捂着腰回头看向舒娟,舒娟坐下对着戚流说道:“流哥,这表演怎么样?”
戚流大力拍掌:“特别好,特别动人。”
老张坐在最前面,催促着司机赶紧走,有同学打趣道:“老张,怎么您比我们还着急?”
老张见车动了起来,站在过道上,扶着两边的座椅:“我们早点出发就不用排那么长的队了。”
四楼的五个人带头鼓掌:“好想法!”其他同学也跟着鼓掌,花式尬吹班主任。
“出发!游乐园!”众人纷纷喊道。
戚流回头看向连休,刚想叫他一起玩,结果连休已经闭上了眼睛,只好作罢,伸手把窗帘拉上,阳光还是从缝里溜进来,晒着连休的手。戚流把外套脱下来轻轻地盖在连休身上,将右耳的耳机调小音量,轻轻地塞进了连休的耳朵里。探出头喊道:“你们还是先睡一觉吧,不然下车之后抢不过我。”
“好主意。”
车上安静下来,老张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也坐回位置上。时不时有低语声传来,还有吃东西的声音。
戚流看着连休的侧脸,突然有想摸他那头细软的卷发的冲动。身体比脑子更快,意识到这种冲动的时候手已经覆上了连休的头,摸了一下又收回手。戚流连忙看向四周,前面的何广博和秦观在吃饼干,虞朝阳时不时把邪恶的爪子伸向秦观,舒娟和一个女生带着耳机捂着嘴笑。
还好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可是连休的头发真的好软,手也很白净,像女孩子的手。手腕上还带着隐凤山上花了五块钱买来的那串红绳。
戚流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想摸连休的头发,还想摸一下连休的手。但是他控制住了。今天是星期四,大姐应该有时间吧?
戚流想着,把手伸进外套里偷偷拉开连休胸前的斜挎包拿自己的手机。拉链刚拉开一点,手就被连休按住了。
自己的冲动被满足了,吓得戚流抽回了手。连休指尖上的茧子并不像手背那样吸引人,但只是一层薄茧,而戚流手上都是厚厚的茧子,是常年练器械,抬重物的证明。戚流的手心出了很多汗,随便在裤子上擦了一下。
连休没有睁开眼睛,从包里拿出了一台手机递给戚流,戚流接过,贴心地替连休拉上挎包的拉链,重新把衣服盖好:“继续睡吧。
戚流给大姐简述了自己的烦恼,但大姐并没有回复。
有人在小声偷笑,连休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但是这笑声就在他耳边,几经撩拨,连休还是开口问道:“笑什么呢?”
“啊你没睡吗?你看这个,我快笑死了。”戚流还在隐忍着笑声,身体一颤一颤的,将刚看到的段子分享给连休。连休扫了一眼,完全不知道笑点在哪里,但为了他同桌的心情,他还是配合地笑了一下。也就一下。
戚流不停地给连休分享各种段子,但是很多连休都不知道为什么好笑。
墨黑的乌云逐渐隐去了太阳的光辉,在天上翻腾,车厢暗了下来,戚流慢慢地拉开窗帘,尽量减少噪音,外面的光透进车厢,却还是有些暗。车厢内很安静,只有轻微的音乐声在车头播放着,一眼望去,四班的同学几乎都睡着了。睡姿各异,秦观和何广博抱着手臂靠在座椅上,虞朝阳瘫在座椅上,靠着长腿卡住,整个人几乎掉下去了,付秋实斜着腰靠在虞朝阳的头上,舒娟和她的小姐妹依偎着闭上眼睛,耳朵里一人塞着一只粉红色的耳机,插在舒娟的手机上。
戚流打开原相机,戳了戳连休征求意见,连休翻了个白眼,出现在镜头上。戚流没有着急按下快门,而是揽过连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些,带着红绳的手在连休肩膀上自然垂下来,见连休不笑,那只手还贴心的替连休支起嘴角,然后按下了快门,保留下了这一刻。
“同学们,到了。”
老张一句话打破了这份宁静,一声声“卧槽”遍布车厢。对同座睡姿的不满,零食的骗局,游戏的输赢都包含在这句国骂里。
下车之后每个人都在伸懒腰,还有一声绵长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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