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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ldo;那你怎么知道？&rdo;姜念瞪着眼，&ldo;算了这件事不重要，联姻之前查清楚彼此也是无话可说，我跟徐舟只是告过白，你还有初恋呢！&rdo;

不说起这些事还好，姜念觉得人要向前看的嘛，她可以不去想顾泽的过去，只要现在未来喜欢她就够了。

可先做的过分的，是他顾泽。

&ldo;什么初恋？&rdo;

姜念气的快吐血，&ldo;你摆在书房里的照片的相框，字迹都快给你磨没了，就还结婚了你忘不掉的那个！&rdo;

那么小就喜欢上了，到现在都过去多少年了？

越想越气，越气姜念的脸越红。

顾泽忽然低笑了声，&ldo;就这么生气？&rdo;

&ldo;你都可以家暴我，我还不能生气了？&rdo;姜念咬着牙，&ldo;你，你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do;

谁还不能有个过去，况且这个过去还是丢脸的事。

&ldo;怎么敢？&rdo;顾泽手搭着她的腰，将气的快要成为一只小河豚的小姑娘拉到怀里来，垂眼跟她对视。

姜念哼了哼，&ldo;那你说，你跟你初恋的事，我也要知道的清清楚楚。&rdo;

&ldo;真想知道？&rdo;

&ldo;你不想说？&rdo;

顾泽点头，低笑出声，拉着人到了沙发上坐下，手臂如铁，圈着人紧紧的拽不动。姜念挣扎了下，只能泄气的瞪着他。

事情太远，却记忆犹醒。

第一次见到小姑娘是在葬礼上，她还小，穿着黑裙子，头上别着朵白花。

站在队伍的前列，脸色苍白，眼神茫然，一直没掉眼泪。

她被摁着脑袋，对来往的送花的宾客致谢。

有人人前夸着小姑娘很坚强，人后说她跟他爸爸一样铁石心肠，连眼泪都不肯掉。

小姑娘不管停了什么也没反应。

就那么站在原地，好像外界的所有都与他无关，悄无声息的，不像是那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样子。

顾泽是跟着母亲一块去的。

他没见过亡者，所以并没有多少感觉，随着人去送花，看着她被摁着脑袋道谢时，感触到那小肩膀几乎被看不见的悲恸压的直不起身来。

茫然空洞的眼神望过来时，他第一次觉得心被揉碎的感觉。

等宾客散了，往山下走。

她在最后，抱了抱冰凉墓碑，叫妈妈。

……

顾泽声线低沉，很适合讲故事。

听到最后，姜念已经是一抽一抽的抖着肩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大概是因为相同的感觉，经历过，所以更懂得。

感同身受的程度，甚至已经忘了这位是自己老公初恋这回事了。

顾泽指腹擦过她的眼尾，吻她眼睛，&ldo;还要继续说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