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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同,还是气氛有些不同?
这种感觉不好说,只是怪怪的。可能是女人的直觉罢了。
从前的妃嫔都已不在,唯独西宫殿的那位,听说近日很是得宠,身怀有孕之后,风怀轩是日日探望。
“娘娘,昨个儿奴婢问了太医,说西宫娘娘当真是有了身孕。”小梨的声音打破了殿中的一切安宁。
而半倚在软榻上的易川夏却依旧面色不改,手捧着书卷,偶尔地看两行,又偶尔地看一眼窗外,秋雨依旧是淅淅沥沥地下着,没有半点要停的迹象。
“就算太医说了有,不一定就有。谁知道她乘着娘娘不在,对皇上耍了什么心计的。”心态平和的傲玉面对此种情况也断然是平和不起来,这关系着她家主子的荣辱地位。
傲玉愈是这样说,小梨愈是伤心起来,替她的主子伤心,小眼眶都要红了,“皇上怎么可以这样,曾经与娘娘是同生共死,现在怎么可以不闻不问呢?”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易川夏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册,缓缓起了身来,“容易变质的情感本就不值得珍惜。你们就莫要神伤了,以本宫对他的了解,他不该是这般的人。不过他对雪瑶的情意是不可能抹灭的。”
小梨却是竭力反驳,“就算皇上对雪瑶的情意再深,那也是五年前,一切都过去了。”
“是啊,过去了。他们有五年的空白。”傲玉也是同样的执念。
是吗?都过去了吗?
这一点易川夏不敢肯定,曾经多少次他唤着雪瑶的名字,这是不争的事实。她还是一脸地平和,轻轻踱步在殿中徘徊两行,“对了,司空追不是来皇宫了么?你们可有遇见他?”
“在这儿呢。”音刚落,只瞧殿门口出现了两条身影,一高一低,稍低的那位自然就是赤怒了,翩翩少年领着一个不羁汉子踏步进了凤来宫中。
“给皇后娘娘请安。”虽与易川夏亲近,但宫中礼节自是不能忘记的,赤怒赶紧行了礼,又转身给司空追使了个眼色,“还不快行礼。”
再见司空追,他似削瘦了几分,状态也不及从来的潇洒,抬眸看一眼易川夏,尤其是看到傲玉时,表情甚为恍惚,躲之不及,赶紧拜下,“参见皇后娘娘。”
“都起了吧,不必多礼。”易川夏抬手示意,目光盯在司空追身上,“堂堂江湖第一杀手如今看来好似狼狈。”
“唉,莫提了。”司空追叹了一气,很是恼火的样子。
“呵呵——”赤怒大笑起来,“怕是从今以后江湖第一杀手的名号就要改成江湖第一淫贼了吧。”
“敢乱说话,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司空追一脸凶相,做出一副恶态。
呃——
主仆三人面面相觑,定知其中大有文章才是。
“哼!不知好歹,要不是我,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赤怒一抱膀子,不屑地瞟了一眼司空追,那是得意万分。
“赤怒,快说,到底何事?”傲玉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不许说!”司空追已经是挥拳霍霍,尤其是看到傲玉迫切想知道的模样,心中更抓猜了。
“快说嘛。”小梨也在旁煽风点火。
“有本宫在,你大可说来。”易川夏料到其中定有蹊跷。
有了易川夏的这番鼓劲儿,赤怒可是来了劲,一绾衣袖开始滔滔不绝,“就是这位江湖第一杀手,你说他不走正门,偏偏翻墙跃苑闯到后宫来,误入西宫殿,差一点看到西宫娘娘的丫环洗澡被当成采花大盗了。若不是我说他是我师父新收的徒弟,大概此时已经成了被刑署司打成一堆乱泥了。”
“哈哈——”
讲完,傲玉和小梨笑得那叫个笑俯后仰,而某人捂着脸,恨不得是挖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唯有易川夏神情甚为严肃,“司空城主来皇宫未见皇上?”
“就是因为没见到,所以我才铤而走险闯入西宫殿的。”司空追整个儿一霜打的茄子,浑身不羁潇洒都不知了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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