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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治学,于诗古文辞,极有研究,其文气魄亦大,远胜其诗,因为他究竟不是诗人,所以在这方面说不到什么成就,文就不同了。黎庶昌评其文&ldo;扩姚氏而大之,并功德言为一途,挈揽众长,轹归掩方,跨越百氏,将遂席两汉而远之三代,使司马迁、班固、韩愈、欧阳修之文,绝而复续,岂非所谓豪杰之士,大雅不群者哉!盖自欧阳氏以来一人而已。&rdo;未免恭维太过。要之,其文博大闳肆,能自成一派,则为不掩之事实。钱基博《现代中国文学史》中,没有专篇谈曾国藩的文学成就,只说&ldo;王士祯之后诗有翁方纲;犹桐城之后,文有曾湘乡乎?&rdo;他对曾国藩似乎不想列入作家之要,而把他挤入理学名臣之内,亦颇有趣。所谓&ldo;桐城之后,有曾湘乡&rdo;,这一论断,也很中肯。曾国藩的&ldo;欧阳生文集序&rdo;,于桐城派推崇备至,于是有些人就称他为桐城派。其实曾国藩也不尽学桐城。他私淑方苞、姚鼐,自言粗解古文,由姚启之。
学诗学文,先要掌握各家的风格特色。曾国藩把古文标举为气势、识度、情韵、趣味四属,而在《十八家诗钞》中,前三属相同,惟将&ldo;趣味&rdo;改为&ldo;工律&rdo;。这四属便是对各篇诗文的不同特色的分辨。
曾国藩还纵论千古诗文,占八句,以概括各家的风格特色。句云:《诗》之节,《书》之括,《孟》之烈,韩(愈)之越,马(司马迁)之咽,庄之跌,陶(渊明)之洁,杜(甫)之拙。
领会各家的基本风格,是学诗学文的一条捷径。但各家风格是复杂有变的,曾国藩对一些诗家和古文家的风格评述,只是说到了他们的一个方面,不可一概论定。正如鲁迅所说:&ldo;悠然见南山&rdo;的陶渊明,也有&ldo;金刚怒目&rdo;的时候。风格之外,曾国藩还指导儿子注重诗的貌与神。他说:&ldo;凡大家名家之作,必有一种面貌,一种神态,与他人迥不相同……若非其貌其神迥绝群伦,不足以当大家之目……尔以后读古文古诗,惟当先认其貌,后观其神,久之自能分别蹊径。君子贵于自知,不必随众口附和也。&rdo;
&ldo;认其魂&rdo;、&ldo;观其神&rdo;,是学文、学诗、学字的不二法门。如果连其貌也不认识,那是尚未步入殿堂的大门;但如果认为辨认其貌,便已&ldo;到手&rdo;了,那是太浅陋的结果。学文、学诗、学字,不贵形似,而贵神似。故曾国藩拟于诗的四属之外,&ldo;别增一种&lso;机神&rso;之属&rdo;。他解释道:机者,无心遇之,偶然触之。姚惜抱谓文王、周公系易、彖辞、爻辞,其取象亦偶触于其机。假令《易》一日而为之,其机之所触少变,则其辞之取象亦少异矣!余曾叹为知言。神者,人功与天机相凑泊,如卜笙之有繇辞,如《左传》诸史之有童谣,如佛书之有偈语,其义在于可解与不解之间。古人有所托讽,如阮嗣宗[籍]之类,或故作神语,以乱其辞。唐人如[李]太白之豪,[杜]少陵之雄,龙标[王昌龄]之逸,昌谷[李贺]之奇,及元[稹]、白[居易]、张[籍]、王[建]之乐府,亦往往多神到机到之语。即宋世名家之诗,亦皆人巧极而天工错,径路绝而风云通。盖必可与言机,可与用神,而后极诗之能事。
这是曾国藩论诗的&ldo;机神&rdo;的一段重要文字。&ldo;机神&rdo;大约相当于今天的心理学家与文艺家所说的&ldo;通感&rdo;。诗文如无机无神,则难登高雅之堂,甚至会走向俗不可耐一路。《文心雕龙》要求诗文做到&ldo;神与物游&rdo;、&ldo;神用象通&rdo;,曾国藩认为&ldo;机到神到&rdo;方为&ldo;极诗之能事&rdo;,二者相继相承,都是说的诗文的最吃紧处;只有如此,诗文方可&ldo;人巧极而天工错,径路绝而风云通&rdo;。王若虚《滹南诗话》云:&ldo;古之诗人,虽趣尚不同,体制不一,要皆出于自得。&rdo;诗若是到了&ldo;机到神到&rdo;的佳境,自然早不是貌似于人,而是心即自得了。
第26章曾国藩大智慧25
再次,读诗,学诗,曾国藩强调传统的朗诵与吟咏的方法。诗以声调作为自己的基本特征。诗与散文的汉界楚河,就在&ldo;声调&rdo;二字上,何况好的散文还讲究琅琅上口的声调呢?不讲究声调的诗,没有多大的生命力,这已是为诗史所证明了的。所以,学诗要&ldo;高声朗读&rdo;。
优秀的诗文,不是你什么时候想作就能作出来的,古人李观说:&ldo;文贵天成,不可高强。&rdo;作诗作文确有那一点玄奥,想作的时候,搜肠刮肚,也无济于事,不想作的时候,忽地灵光一闪,笔下泉涌,世界上很多优秀的作家都有这种体验。
那么,什么时候适合作文呢?曾国藩告诉你,大凡作文赋诗,应在真挚的感情达到了极点,不吐不快的时候,如果你有了这种不吐不快的压力了,那就表示你已到了可以作文赋诗的时候了。
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可以作假,唯独在作文时动之以情不可作假,你一故作多情,或者硬着头皮煽情,那破绽马上就会显露出来,甚至根本就无法完成下去。因为你在写作时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个人或许可以欺骗别人,但他无法欺骗自己。若想达到这种不吐不快的境地,一定要在平日注意情感与材料的积累,这样他在写作时,才会不假思索,左右逢源;而他所讲的道理,才会足以表达他心中的至真至正之情。一个人若在作文时没有雕章琢句的痛苦,在文章写成后也没有郁塞不吐的烦恼。
假若平常酝酿有欠深厚,即使他有真挚的感情想要抒发,但由于理念不足以与之相适应,这样就不得不临时搜寻理念和思想,而思想和理念又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搜取得到的;于是就不得不追求字句的完美,以至于雕饰,试图用言辞的花巧来取悦读者,虚伪做作,一天比一天拙笨,所谓&ldo;修词立诚&rdo;的精神也就荡然无存了。
曾国藩会这样劝告你,在真情实感激荡生发的时候,一定要审视一下心中的理念和思想是否具备,以及在何种程度上具备?如果能像随手取摘身边的物品一样方便,顷刻出来,脱口而出,那就可以作文赋诗了;不然的话,如果还须临时去搜寻思想和意义,那还不如不做,勉勉强强,必然会以巧言伪情媚惑于人。
所以说,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积累不深厚的人,是写不出好文章的。一个不动感情的人,是写不出好文章的。一个感情积累不深厚的人,是写不出好文章的。这并不是因为他不具备写作的知识和才具,而是因为他不具备写作的内在欲望、要求和驱动力。
如果说思想是文章的心脏,那么真情就是文章的血液,正是因为如此,作文赋诗就不能不饱含真情。
在阳刚与阴柔两种文章风格之间,曾国藩本人更倾慕于阳刚之美。他自称&ldo;平生好雄奇瑰伟之文&rdo;,他主张文章最以气象光明俊伟为贵。好比雨后初晴,登上高山远望旷野;如在楼上俯视长江,坐在明窗净几下,悠然而远眺,又好比英雄俊杰,没有卑鄙龌龊的狭隘志向。文章有这样的雄伟气象,可谓上佳。他评论古人的文章,认为雄奇俊迈;以扬雄文章为最,恢宏恣肆,以庄生为最。他自己的作文实践,以学庄子、扬雄、司马迁、韩愈为主,其《原才》、《湘乡昭忠祠记》等,在逝世前便以文雄气盛而被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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